但是聽得出,他的話裡另有深意。
“我欠魏家的太多了,人不能得寸進尺。”魏青川到也不回避,直接說了自己的短處。
這兩個人的話題,我們其他人是插不上嘴的。
“話也不是這樣說的,這也是一種緣分。”徐斌伸手拿過水壺,又給魏青川倒來了一杯,“你看目前魏家,魏老畢竟年事已高,魏叔叔沉迷於科研,家都不要了。”
他將珠子戴在了手腕上,然後伸手捏著茶杯喝了一口,緩了緩,放在桌上繼續說道……
“說實話,魏家目前正是需要人的時候,自打魏家兄弟出事,魏老的精神頭真是一瀉千裡。阿禦,你是回京的時候了!”徐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那感覺真的很設身處地的再為榮禦著想。
“當然,大哥可能多嘴了!”徐斌這話說的,要是不知道徐家的底細,一聽這話,簡直讓人感激涕零。
魏青川點頭,似乎也讚同他的觀點,但是並沒接茬。
邢智利馬上敲著邊鼓,“阿禦呀!斌兒說的沒錯,確實是應該好好的照顧一下魏家了。”
“前些時我去看了看老太太,老了!嗨……哪成想,當年的魏家,落得這樣的局麵……唉!”她一臉的擔憂之色。
然後又看向榮禦,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人心最險惡了!彆落下口舌讓人詬病。你現在基礎打的不可撼動了,回京也是有聲望的。京城必定是你的根。你是有骨氣的,可是凡事得一分為二的看,魏家有些人脈,還是非常有價值的!”
我冷眼旁觀著這母子,他們的戲演的還真的暖心,但出發點就是妥妥的道德綁架。
徐斌絕對是見好就收,將該說的話傳遞了過去,就馬上打住,“來,不聊這些了,國慶好不容易來趟青城,我們得小酌幾杯!”
他說罷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茅台,像極了老大哥一般,張羅起酒來。
邢智利笑著整事,“我兒子今天怎麼破例了,你不是戒酒了!”
徐斌笑,“媽!你這話說的,那是指應酬,今天是應酬嗎?自家人關上門喝點酒,不是太正常不過了,十多年不見了,我再不喝兩杯,就太不地道了。今天我不回京了,放心!”
“大哥在這裡也有房子?”我見縫插針,故意問。
“沒有,我很少來這裡,搞房子也是一年閒。”徐斌說的真的很佛係,一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感覺。
我心裡暗笑,狡兔三窟,左岸的房子可不是一般的好。
直到晚餐結束,徐斌再沒提及原來的話題,到是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三個男人都沒少喝,賀國慶直接睡了過去。
臨了,魏青川想安排賀國慶去酒店,徐斌則對他一揮手,“你彆管了,反正這個點了我也懶得動了,我帶他一起走就完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我趕緊看向邢智利,“那伯母住愛華那裡嗎?”
“是,我每次來都住她那裡!”邢智利拍了拍我的肩,“阿禦的眼光真好!難得你這樣聰明賢惠,家世又好,這孩子還是有福氣的。”
“是我沾了阿禦的福氣!”我笑著說。
從幽蘭軒出來,上了車,魏青川對車上的陳朗說了一句,“遲溪開車,你跟著他們,摸一下他們的狀況!”
“好!”陳朗應了一聲,與遲溪換了位置,前麵不遠處停了車,他直接離開。
我看著魏青川說到,“這是想曲線救國,拉你入圍的意思對嗎?”
“徐老大一直以來的野心都不小,看來他也怕京圈動蕩!想拿到應手的擋箭牌!”魏青川譏諷的一笑,“這算盤打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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