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她還真的跟我說過,大院裡的哪些男孩子一看史雅婷就都直眼!”我笑著學這話。
“要我說,她就是思想肮臟,無中生有。”
老太太氣憤的說了一句,“後來,因為這件事,史家直接將孩子送到了外婆家寄養,躲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再後來,史家還找了機會調任到了外省任職。”
“這一次事情弄的整個大院都變得生疏起來。其實隨著時間推移,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徐家的這個禍害才是挑起事端的元凶。
畢竟後來,院裡還出了幾次事情,都與徐家這幾個脫不了關係。”奶奶說到這裡,歎息了一聲,“所以我才看不上這個丫頭。”
“向情向不了理,這件事真的挺惡心的!”我吐槽了一句,“表麵上誰能看出邢智利是這個德行的人?其實,她自己的女兒也是她的一個工具。”
“講實話,從事情一出,我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根本就跟史家丫頭沒有一點關係!人家史家也有素質,啥都沒說,隻是從此再不與徐家來往,更沒說過一句詆毀她邢智利與徐愛華的話!”
從老太太的語氣裡完全可以聽得出,她對史家的認可與讚許。
“徐愛華自己也說,當初她沒少在人家史家蹭飯!”我不悅的說到,“這就是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說對了,就是這個話,那時的邢智利,每天都笑著跟人家史家說拜年嗑,就是個市儈小人!”老太太完全讚同我的話。
“後來,史家離開大院時,大院裡的眾人都出來相送,還送了不少的禮物,史家都收下了,說是留下做紀念,獨獨沒收徐家的任何一件。不過人家史家人,可是笑臉謝過了,你說說多打臉!”
我看著魏家奶奶,“難怪他們誰都不提及史雅婷。到是徐愛華跟我提及了幾次,還是那套說辭,說史雅婷將大院裡的男孩子都迷惑的夠嗆!”
老太太臉黑的很,“你聽聽她這是人話嗎?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貨色!巧舌如簧,陰險狡詐,撒起謊來跟她那個媽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瞪倆眼說胡話,哼!”
我看向奶奶,滿是質疑的問了一句,“那這樣的貨色,為什麼還有徐家一席之地?”
“畢竟徐慶仁還是有功績的,功大於過。而且,邢智利的工作也不是沒有成效的,這就是她過人的地方,每一次都能讓自己突出的是成績,這樣的典型,你怎麼拿下?”
奶奶無奈的搖搖頭,語氣很沉重的對我繼續說,“而後期,青峰出事後,青川接了任務,就發現了徐家的劣跡,但苦於沒有證據!
現在是法製社會,一切要講究證據的!尤其是對這些功績加身的人,更要有有說服力的證據。”
我無奈的搖頭,“徐家扶持起來的也不少!”
“所以,不隻是徐家,這就猶如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樹一般,根係太深了,要想撼動,就必須找到一招致命的證據!狠狠的下刀,挖掉這個毒瘤,不然就還會滋長旁支,還會成樹。
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的!不是不動他們,是讓他們瘋長,才好修剪!”
“奶奶您說的真對!”我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就在這時,魏青川陪著魏家老爺子一同走進來。
老爺子的臉色極為難看,他進來後,疲憊的坐到了內間的太師椅上,緩了好一會,才抬手拍了椅子的扶手一下,“畜牲!簡直就是畜牲!殘害忠良,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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