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徐愛華的臉麵無血色,這大概是她心裡的真實表現。
要知道,她在京城的生意,還真的有不少的。
下麵有記者連連發問,起初問題隻是圍繞著事情始末,但是一點點的,就直逼徐家的行為。
其中就有一個男性的年輕記者,拿到了話筒站起身,開口就是很犀利的提出問題,“請問,徐夫人!這就是你們徐家的慣用手段吧,出事後就用這種方式嚴懲。”
邢智利還沒有聽出這位記者的牟銳,回答道,“對,我們徐家自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姑息!”
“那位記者冷臉一笑,直接反駁到,“可這就是你們徐家混淆視聽,據我們查詢的資料顯示,當年徐家大公子徐斌在職時的塌方事件,隻是徐斌辭職了事,徐二公子坐牢也隻不過短短一年半,那請問徐家,塌方之下的那些亡魂是怎麼安頓的?你們又安頓了幾人?用的都是誰的錢?恐怕都是國家的資金吧?”
這番逼問,令現場頓時嘩然。
邢智利的臉頓時沒有了擺出來的笑意,她的眸光淩厲的盯著那位記者,像似在警告。
可是那位記者並沒有說完,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往下壓了壓。繼續說道,“你們徐家又拿出了多少誠意,拿出了多少錢安撫亡者家人?”
一眾現場的記者又是一陣附和,紛紛追問。
邢智利嘴角抽搐了一下,還不等她開口,那位記者有說,“而且據現在大眾反饋的消息,恐怕當年塌方事件的亡者人數,絕對不是當年報上去的那麼多。”
下麵一陣唏噓。
“現在,徐愛華與你們徐家就造假,以次充好,攪亂市場一事,又故伎重演,請問徐夫人,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真誠嗎?你們也太草菅人命,當大眾是蠢人了!”
另一名記者也及時發問,“對,徐夫人您也說說,徐愛華小姐放到院方的藥品,有無問題?是否是羅勝藥業出品?”
這個記者說完,節奏一下就被帶了起來,紛紛舉手發言,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甚至直接問道了邢智利,徐愛華的身世上。
還給了邢智利一個大特寫,隻見邢智利的額頭全的亮晶晶的細汗。
周海珍一聲歡呼,“太棒了!他們就以為,真的沒有人敢出來發言?還想糊弄過去。絕對沒那麼容易的事。給力!”
又有個記者直接搶過話筒直對鏡頭,“我呼籲相關部門嚴查徐家的事情。重查當年的塌方事件。
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拿到了資料,就徐家從銀行貸款一項,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例如,青城市羅勝藥業的投資,就是八千多萬。那我請問徐夫人,你們說接管徐愛華的投資經營,那這筆貸款是否由徐家償還?”
這個問題一出,現場就跟施了定身粉一般,全都鴉雀無聲的等待著邢智利的回答。
就連我都攥緊了拳頭,心臟彭彭的跳,心想著,關鍵的回答要來了。
邢智利被逼的連連後退,大概腦袋也沒有那麼清楚了。
她環顧著下麵一道道的嚴肅的目光,開口道,“當然,徐家不會對這筆投資視而不見。我們正在著手處理羅勝藥業的貸款。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
“請徐夫人給出明確的還款時間!”那個記者窮追不舍。
邢智利的眸子裡透出了一絲陰鷙的光暈,她定了定神。
那位記者再次追問了一句,“既然徐夫人召開記者招待會,我們就有責任監督與播報事實,即給大眾一個交代,也給徐家證明清白。所以,徐夫人,還請您給出準確的還款日期。”
這一下,就將邢智利架到了烤爐上了。
我一陣狂喜,說了一句,“該!我讓你愛出風頭。這回就讓你好好的出出這個風頭。”
邢智利被逼到了角落一般,她看向那位記者,嘎巴了兩下嘴,最後下了決心一般,“明日我們將簽署移交股份的文件,一並還回銀行的這筆貸款!”
我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嚇的她們都看向我,我喊了一句,“成事了!”
遲溪也呲著小虎牙笑的愜意無限。
她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我依舊盯著屏幕,我看到站在了不遠處,邢智利身後的徐愛華,微微的揚了一下眉梢,她當然也知道,她也脫了一項罪名。
這個問題回答了之後沒多久,記者招待會就沒有再繼續,負責主持的,馬上宣布結束。
邢智利匆匆的轉身,被徐武護著退回了住院處的走廊,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
遲溪幸災樂禍的說,“這要是再繼續下去,還不一定被翻出什麼來!怕是邢智利也掩蓋不了了。”
我當然心知肚明,這是沈括的手筆。
“那也埋下了燎原的火種了!足夠了!”周海珍幸災樂禍的說道,“接下來的仗就更好打了!”
厙慧也興奮的說道,“那個記者可真是太給力了,那些話每一個字都紮到了點子上。”
周海珍挑眉看了我一眼笑,她當然也知道內中的門道。
玉香又伸出了手臂,“姐,你快看……老妖婆回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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