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提醒一下羅茵跟吳劍輝!不行就將他勸離出境就完了!”魏青川說道,“這件事,其實最好的方式就是大家都麵對,由羅茵將這件事的疙瘩解開。
不是有一句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嗎!他心裡的疙瘩就是心係一人所致。也不難理解。打開了總要比埋在心裡發酵的好。免得留有後患!”
“那我跟羅茵聊聊!”我點頭,覺得魏青川說的很有道理。
魏青川囑咐完我之後,想了想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就看著我柔聲的說,“那我就走了!”
我有點戀戀不舍的望著他,問了一句,“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有一種預感,覺得魏青川這次回京城去,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回來青城。
他看向我邪魅的一笑,湊過來問了一句,“怎麼?我還沒走,你就開始想我了?”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笑了起來,“你真自戀,彆那麼自信成嗎?”
話雖這樣說,但我還是靠進他的懷裡。
由衷的說了一句,“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當然會感覺沒安全感了!”
他將我摟進懷裡,拍著我的後背說,“不要沒有安全感,你已經做得很棒了。再說了,沈括不是在家嗎!”
“他能跟你一樣嗎?”我捶了他的胸脯一下,依偎在他的懷裡不想出去。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底氣全都來自他的寵愛,他就是我的港灣,我的天!
他見我真的有點不舍,於是就說,“你也可以帶著三寶過來嗎?反正媽總問他。也彆太久不讓她們見了。二個大的要上學沒辦法,小的總要給她們稀罕稀罕!”
“行!”我愉悅的答應到!
魏青川是在家吃完了午飯之後才走的。
他前腳剛走,後腳徐愛華就來了。
我一見她進來,就知道她是來,跟我彙報徐老二的情況的。
果然,徐愛華都有點迫不及待的說到,“於阿四確實傷的不輕,右手手腕的槍傷剛長合的傷口又撕裂了,這還不算,整個右手的小手臂粉碎性骨折,怕是以後這隻手就不能再拿重物了!
左眼被釘子刺入,而且時間太久保不住了,據說整個身上臉上不同位置,一共手術拿出了40多根釘子。這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竟然這麼嚴重,你說夠狠吧?”
徐愛華說的津津樂道,我聽的卻是後背發涼。
心裡不由自主的腹誹到,看來昨晚的這個女人,是真夠心狠手辣的。
明知道她手裡的玩意威力這麼大,卻近距離的用在了對方的身上。
這就說明,她根本就沒想對方好過。
我暗暗的與遲溪對視了一下,心裡想著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究竟是哪夥的,簡直是骨灰級的恐怖分子。
但是我不露聲色的,說了一句,“難怪徐老大會這麼暴跳如雷的,這是等於斷了他一隻手臂啊!”
徐愛華一臉的讚同,趕緊說,“那是啊!其實我跟你說,這個於阿四本身就是個狠茬,屬於那種人狠話不多的,什麼事都能乾出來的人,性格也陰險狡詐。
這回他是踢到了鐵板上了,有人比他更狠更辣。所以,他才被弄成了這個熊樣!要我說他就活該!瑪德,他還敢對我出手,這回總算有人給我報了仇!”
我突然就想到了何院長對我說的,昨天晚上很晚的時候,來了一個急診,傷勢挺棘手的,他也跟著手術到很晚的事。
就問了徐愛華一句,“那你知道於阿四在哪個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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