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回去金鼎觀瀾,我再去趟左岸探探!”遲溪很果斷,“龍哥,收了這裡的人吧,繼續也是浪費時間,我一會直接去左岸,阿慶那邊盯狄濤,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沈括點頭,馬上通知下麵收隊。
然後他也直接下車,說了一句,“我現在去跟李震碰個頭,然後金鼎觀瀾見吧!”
遲溪一腳油門直接向金鼎觀瀾駛去。
車上,我又聽了一遍沈丹梅的電話錄音。
聽完,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看向遲溪說道,“你說會不會是沈丹梅急著送走白伯俊,她好對白伯俊的那個女人跟孩子下手了。你可彆忘記了,趙捷庭可是讓她有準備的。她敢不服從嗎?”
“你的意思是,她沈丹梅之所以安排狄濤送白伯俊,是怕彆人有詐?”遲溪順著我的思維往前想。
“對,就是這個意思!”我點頭。
遲溪想了一下,不屑的說了一句,“沈丹梅在玩火自焚!白伯俊可是比她陰一百倍!”
“目前,我們得儘快找到趙雨萌,不然在他們手裡太危險。於阿四這個人太多變,萬一狄濤這邊脫鉤,那我們才是真的被動了!”我說了一句。
“隻要知道趙雨萌確實在於阿四的手上,那就好辦了!”遲溪說道,“也不能忽略了白伯俊的動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乎到鄧佳峰的安全。”
我欣喜的問了遲溪一句,“鄧佳峰已經到了?”
“到了,龍哥已經收到了鄧佳峰傳回來的信息。他已經安全抵達緬川,跟吉娜阿米碰了麵,據說吉娜阿米將他藏在了一個府邸,讓他躲風頭。”遲溪對我說道。
“沈括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沒聽到。”我好奇的問。
“昨天還在島上的時候,你正跟康大哥他們說話。”遲溪說道,“其實也不太樂觀!”
“你是說,鄧佳峰被藏不是好事?”我反應了過來追問。
遲溪點頭,“與其說是躲風頭,不如說就是給軟禁了。但是我推測,吉娜阿米想測試鄧佳峰是同時,也是在關注外麵的狀況。據說白壽彝這次是有點怒了。兩個兒子連連失手,他不會不動於衷的。”
“所以吉娜阿米也在靜觀其變?”我猜測,隨即我看向遲溪,“可遲溪,你覺不覺得,白伯俊確實挺奇怪的?”
“是挺奇怪的,他是白壽彝的義子,卻似乎與趙捷庭跟白文差並不是一心。而且我感覺這個狀況不是近期才出現的。要不然,不可能沈丹梅的一句話,就能引起了趙捷庭的質疑。而趙捷庭連他的孩子都毫不憐惜!”
“說的就是,而這次,白伯俊明知道沈丹梅並不可靠的情況下,竟然管沈丹梅要人護送自己?”我也捋順了思路。
“所以,我才說,這個沈丹梅恐怕已經沒有退路了。”遲溪加了一句。
我們兩個人都無語了。
車子快速的回到了金鼎觀瀾,遲溪二話沒說,直接回房去換衣服。
我還沒等上樓,沈括也走了進來。
“你夠快的!”我放棄上樓,返身回來,看向沈括說。
“安排完李震,他直接送我回來的。”沈括拿起了茶幾上的涼水壺,倒了滿滿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我等他喝完了水,才開口,說出我心裡一直擔心的,“沈括,我們肯定已經在徐斌徹底的這暴露了。上次玉香被綁的那次,徐老大就應該想到了我們有問題了。
這次再加上趙雨萌,我感覺……徐老大肯定能確定我們是跟他對立的。我就擔心,他對你哥不利。”我有點擔心的對沈括說。
沈括毫不介意的冷哼了一聲,“哼!其實徐斌對我哥一直都是不利的,他一直都對榮禦心懷叵測。但是看不順眼,還乾不過。這就是他的心理不舒服的地方!
也是當初他對魏家大哥告密的因素。這孫子小肚雞腸,沒有格局而言!他對榮禦一直心裡憋著一股勁呢!彆說玉香被綁的那次。就是徐愛華跟你的貼近開始,他就對我們有所憎恨了。
所以,於阿四即便不出手,大概齊也會想到,這個小姑娘是我們的人。其實,他這樣做,要我說,最怕的是他們佛堂下麵的東西。”
沈括揉了揉太陽穴,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難怪徐慶仁讓邢智利無論如何要拖住了時間,這是再給徐斌搶時間!”我呢喃了一句。
“所以,徐老二這次出去,要見的人,很可能就是白家的那位老槍!他想甩出手上燙手的山芋了。”他的嗓音乾澀的說道。
國之行被確認,我們就可以啟走徐斌的東西了,那他也就可以落網了。有了地下的那些東西,查出塌方事件就不難了。那麼多條人命,就不枉死了!”
“可是這次,徐老二並未見到任何所謂徐老大讓他送的東西!”我還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沈括猛的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然後坐起身,“趙雨萌的這件事提醒了我,也許他們是聲東擊西的?說是送‘東西’,會不會,不是我們想象中認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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