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個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他是壞的?”楊冰倩盯著我的眸子問道。
我很肯定的搖搖頭,“沒有,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進入我們的視線裡。隻是我察覺到了,他對你的不一樣!和他對我們的敷衍!”
楊冰倩馬上點頭,抹了一下眼角,說道,“他確實是不希望我有朋友的,他隻希望我能在家裡‘相夫教子’,最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可是憑什麼?”
“這就是他的控製欲!還有他的心虛!”我毋庸置疑的回答。
楊冰倩點頭稱是,“其實,我們曾因為這個問題發生過不愉快!我據理力爭我們不歡而散。那之後他就不敢在強行乾預我。
但是後來,他就將我接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後,我確實過上了他想讓我過的生活,理由就是,他的職位在這裡,不可以行差踏錯半步,即便是家屬也是一樣。”
“這個卑鄙的小人!”我罵了一句。
楊冰倩苦澀的一笑,眼裡無光的說,“那時的我,必須是全身心的聽他的擺布,需要我出去陪他出席的,我才能出去。
不然我在京城沒有一個朋友,我還能去哪?那段日子,我說不出的無力,可是我卻挑不出半點反駁他的理由。他是官,我是官太太,有規矩的!”
她這話說的滿滿的諷刺。
我歎了口氣,“我就想到了,其實你家的趙捷庭,是不太喜歡我們總這樣混在一起的。或許對他而言,是要防範著你跟我們在一起,會說錯了話,做過了事!
畢竟他的心裡是陰暗的,不乾淨的,所以他才處處謹慎的防範著,步步為營!”
楊冰倩突然看向我,“三寶被帶往版納的事情,真的跟他有關係?”
“有!那個在版納出現在思府的就是他!不然我們怎麼會那麼巧合,一趟航班回來的!”我毫不回避這個問題,“如果在晚一步,我就跟我的三寶失之交臂了!”
“抱歉!丹妮……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楊冰倩語無倫次的再次哭了起來,“沒想到,害的你跟三寶母子分離,竟然還有我們的因素!”
“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安慰了她一句,又鼓勵到,“所以你要儘快的站起來,找到自己的位置!重新開始!”
“丹妮……哪有那麼容易!”楊冰倩搖著頭。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不難!你看,小慧姐遇到了溫先生,溫先生說,小慧姐在他的眼裡,曆來都是不同的。
我有了榮禦,雖然,我們以前有過愛慕,但是我的試錯成本不大了!再相遇時,我已經多了三個孩子呀?可是他依舊衝出重圍,再次將我拉到了他的身邊!”
她點頭,“小慧姐真的跟溫先生有可能是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倩倩,好男人還是有的!奶奶都說了,三哥這人,是個爺們!他當年跟他的前妻在一起,沒有一個親人同意。”
我自然而然的就說道了楊成吉的事情上,楊冰倩看著我哽噎著問到,“為什麼?”
我淡定自如的就講起的三哥的故事,想讓她多些了解這個男人。
“三哥家是軍人家庭,父母都是軍隊長大的,就連他的哥哥妹妹都是軍人。但是他就是那個家族的叛逆者,不入伍,不當兵,去讀書。”
我講起這事時,遲溪也來了興趣,“然後呢?”
“他讀書之後,還是沒選擇從戎,而是非要經商。這就已經違背了他家族的意願。之後他又選擇了琴姐,一個相貌平平,家庭普通的女孩子。
琴姐的家是在老區的,那裡依舊很貧瘠。據說當年他們的相識是有點意思的。”
“怎麼?”楊冰倩的哭聲被好奇心打斷,從我的懷裡出來,坐到我的身邊,抹著淚等待著我的講述。
我笑,伸手幫她捋了捋額頭的碎發,不得不說,冰倩是漂亮的。
我繼續娓娓道來,“他與琴姐是一個學校的,琴姐是她的下屆。她能考出來老區讀書,已經是很努力了,並費了很大周折。”
遲溪馬上說,“家裡不讓!”
我點點頭,繼續說到,“她家裡本就不想讓她一個女孩子出去讀書,但是她執意堅持,一個人隻身到了北方三哥的城市。他們讀的是s大。
因為家庭的不支持,根本就不給她出學費,她的一切隻能靠自己。她便一邊讀書一邊打工,挺頑強的。
後來終於在一個冬季的午夜,餐館下班之後,她又累又因為連續的感冒不好,暈倒在了街頭。也因此就遇到了玩到很晚才回家的三哥。從此,琴姐的人生開啟了另一個模式。
三哥將她送到了醫院,普通的感冒已經發展成為了嚴重的肺炎,高燒41度。入院用上藥之後,等她清醒過來,見自己在醫院都嚇傻了,馬上起身就要走。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可以看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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