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率先開口，“我看你挺機靈，就知道我們找你是來問什麼的。”
他趕緊擺手，“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你們是說明人能不能告訴我？”
李震冷冷的說了一句，“警察！”
小五一聽是警察，頓時臉更白了，他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表情相當的緊張。
“看來，你確實知道些內情！”李震的眼睛入木三分。
小五連連的說，“我就一個理發的，從來不招災不惹禍的，老老實實的做生意，每天在店裡剪頭發燙頭的……”
他乾笑著，“……嗬嗬，我童叟無欺，肯定不是我的事。你們能找到我，那……肯定就是跟楊老板有關係，我就說楊老板早晚會出事兒的。
所以，我早就出來了，我是不敢再在他那乾了！掙的少點，但是心裡踏實，我這不為彆的，也得為老婆孩子考慮，安安穩穩過日子唄！”
沈括一笑，調侃了一句，“你倒是把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人精啊！”
小五馬上表示，“不……不是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農村長大的孩子，膽小，實在！”
沈括依舊麵帶笑容，反駁了他一句，“你可不是實在人，你就是條泥鰍。滑的很，溜的快，但不等於你就沒事！
不過，我得意的就是，你能耍小聰明這一點，所以我才來找你問事兒，那你就說說吧，你們楊老板怎麼就早晚得出事！”
“我……我就瞎說，但我感覺，你們找到我……就是問他！”小五有點不知所措，但是他確實很精明。
“你彆在跟我鬼畫符了，直接說乾的！”沈括提醒他，“不然，你們在他店裡呆過的，都脫不了乾係！”
他又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但這一次我沒有給他溫和的表情，而是目光有點冷。
他頓時忐忑起來，“二嫂……我也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但……楊老板他……”
“說罷，都說說！！”我這話說的跟籠統，涵蓋率也很廣。
他一聽我這麼說，馬上說到，“楊阿崢這個人其實挺陰的，剛開始誰接觸他都看不出來的，但在他身邊長了，就……就能感覺出來，他很陽奉陰違。”
看來他給楊阿崢的定義還是很準的，這一點，他沒說謊。
“其實，我真正了解楊阿崢，還真的是因為二哥。”他看著我，臉跟苦瓜一般。
“鄧佳哲？”我不由自主的反問了一句。
眼睛盯著他，在找他話裡的漏洞，分析他這話是不是有點溜須的成分。
“是的，二哥，這人吧……”他看了我一眼，像似怕我不願意聽。
我安慰了一句，“你正常說，不用考慮我的感受。隻要彆說謊。你記住，你今天的話，都是要查實的！”
他鄭重的點頭，“我知道，我沒說謊。”
然後他繼續說，“二哥這人後來變成那樣，都是被他拉下水的。”
“怎麼講？”我追問。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我還能聽到關於鄧佳哲當初的事。
“二哥之所以變的貪婪沒底線，都是楊阿崢將他拖下水的！這個全過程，我就是見證。”小五看著我說道。
“我確實知道，但我沒坑過二哥的，真的……不然其實二哥沒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他那了，但我覺得還是應該送他最後一程。
二哥這人確實有點好……好色，但他確實沒壞過彆人！這一點是大家公認的！”
我審視著他。並沒插話，讓他往下說。
“起先吧，二哥也就是小打小鬨的，跟有的女的眉來眼去的，那也是為了多掙倆錢。你們也知道的，我們賺的是提成！”小五解釋到。
他見我們都沒說話，隻好繼續說，“其實去發廊學習手藝的，沒幾個家庭條件好，愛學習。所以就都想學美發的手藝，這行入門快，好學，還能認識美女，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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