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馬上反應過來什麼,一改剛才的強硬,瞬間跪在了地上,向苑麗珠爬去。
遲溪馬上上前一步,“你要是再敢動一動,我肯定讓你生不如死!”
賈政看了遲溪一眼,眼裡都是懼色,又向前爬了小半步,然後伸手抓著床沿,對著苑麗珠說道,“麗珠你彆胡鬨,你生氣歸生氣,剛才是我錯了,我認錯,你不要再胡鬨了!”
苑麗珠依舊看向遲溪,語氣很堅定的再次說了一遍,“遲小姐,聽我的,幫我報警,讓警察馬上到病房來。”
此時的賈政,看到苑麗珠的態度,臉色頓時煞白。
他的這種表情,我們幾個全都明白過來,這絕對不是苑麗珠一時衝動。
賈政見苑麗珠主意已定,趕緊繼續哀求道,“麗珠,我錯了,我下回保證再也不衝動,不對你動手了,你不要這樣!
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不要對我趕儘殺絕,我以後保證好好的幫你做生意,再也不會有其它的想法。”
“現在你承認,你確實動了殺心是吧?”苑麗珠看向賈政咄咄逼人的問。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你!不該抱有幻想,……不該……”賈政連連的說道,表情相當的急切。
苑麗珠根本就不聽他的哀求,又說了一句,“報警!遲小姐!”
遲溪這一次沒在遲疑,直接拿起電話撥出了110,給了警察具體的地址!
這下賈政真的懵了,他看向苑麗珠突然就崩潰了,“麗珠,……你不能這樣無情……”
“我早就該無情!”苑麗珠看起來很平淡,似乎這個決定已經做了很久,但卻遲遲沒有行動。
賈政有點溫怒,瞪向苑麗珠,“我們好歹也做了10多年的夫妻,你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我這些年為你鞍前馬後,打理生意的份上,你也不該對我這般絕情!”
“10多年的夫妻,你是怎麼對我的?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力,不停的在外麵沾花惹草,在賬務上動手腳,轉移資產,與她人合謀,想謀財害命?”苑麗珠一條條的說出了賈政這十多年的罪證。
賈政的臉一點點的白下去,毫無血色,他的表現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剛才苑麗珠說的事情,每一件都是真實的。
不然賈政不能這般的慌張。
他見苑麗珠不動於衷,變得沉默,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苑麗珠,咬肌一點點的突出,抓找床沿的手,也一點點的攥成了拳頭。
我與遲溪四目相對,給她示意了一下。
遲溪馬上明白我的意思,站在了他的身後。
阻斷了賈政想逃走的意圖。
果然,下一秒賈政見哀求無效。突然就轉過身,撿起自己的包就想向外走。
結果被遲溪一拳就輪了過去,他當即又被打翻在地。
他還不死心,依舊爬起來,想衝破遲溪的阻礙向外跑,看樣子有些慌不擇路,想拚命一般。
遲溪抱著自己的手臂,擋住他的去路,說了一句,“看來,麗珠姐說的都是事實。不然你不會這般的慌不擇路!”
賈政麵對著遲溪,咬牙切齒的說道,“讓開,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我就想看看,你是怎麼對我不客氣的!”遲溪傲慢的看著他,一臉痞笑,“沒聽到那些話前,我還有可能勸勸苑姐姐,讓你滾!現在已經涉及到了刑事案件了,你就彆裝賈正經了!”
賈政是真的激眼了,猛的想遲溪出了一拳,那拳真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帶著風,直懟向遲溪的臉。
我無動於衷的看著,遲溪連躲都沒躲,直接出手接住了賈政狠狠砸來的拳頭,然後快速的移動,就聽到‘哢’的一聲骨裂的聲音。
賈政一聲慘叫,又‘咕咚’一聲雙腿結結實實的砸到了地上,他的另一隻手抱著自己的手臂,疼的連連慘叫。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警笛由遠及近的聲音,賈政更慌了,忍著痛,回頭看向苑麗珠,“麗珠……你彆這樣,我錯了……我不能有事,我們的公司不能沒人管理……”
“你想多了,那是我的公司……”苑麗珠冷冷的說道。
沒多一會,警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多少也有些怔愣。
畢竟,我們一屋子的女子,而當地,跪著一個大老爺們,看樣子傷的有點慘。
帶隊的眼眸嚴厲的掃了一圈,問道,“誰報的警?”
病床上的苑麗珠淡定的開口道,“我!我報的警!我告我的丈夫賈政夥同李迎惜,蓄意謀殺廖昌民!我有證據。”
我頓時一驚,“廖昌民?”
厙慧也錯愕的看向苑麗珠,“麗珠,你說的是原來的副市長,被判定自殺的廖昌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