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官聽到了他這麼無恥的說法,突然話鋒一轉,“你跟苑麗珠的婚姻中,你一直都跟李迎惜保持著不正當的兩性關係,你說你身不由己?那你是一種怎樣的身不由己?”
看著大屏幕的我,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聲,吐槽了一句,“就是,真的是臭不要臉的!帶線結婚,他還身不由己了!好意思說!”
“劈腿的人都是這麼渣!說這種謊言,曆來是不過大腦的!”遲溪補充了一句。
賈政一聽這位警官這麼說,怔愣了一下,剛想開口,那位警官可沒給他機會。
又問了一句,“你當年在給王子鳴的車子動手腳的時候,是李迎惜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我……”賈政的這個字一出口,突然反應了過來,這話題不對,趕緊反駁到,“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警官也不惱,更不反駁,不動聲色的繼續問,“你認識王子鳴嗎?”
“不認識?”賈政快速否認。
“你跟苑麗珠結婚前夕,在老家的小鎮上與李迎惜苟合,被李迎惜的前夫以及家人捉奸在床,鬨的沸沸揚揚的,你們還被當眾暴打示人,你說你不認識李迎惜的前夫王子鳴?”
警察的表情極為嚴肅,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與他閒話家常的模樣。
“這都是苑麗珠的一派胡言!”賈政依舊想甩鍋,馬上又拿苑麗珠說事。
“從苑麗珠報警,到你被帶回來。苑麗珠從沒有提及過此事,你怎麼就這麼篤定,這是苑麗珠的一派胡言?我們警方絕對不會聽信任何的胡言抓人。我們的依據是證據。”
警察毋庸置疑的繼續說道,“賈政,知道為什麼從你進來到現在,才提審你嗎?”
賈政的喉結上下的滑動了兩下,眼睛裡藏著暗芒。
嘟囔了一句,“我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做……你們不能沒有證據就抓人。”
“難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這會你都忘了?”警察冷冷的問,“此時的李迎惜就在你的隔壁,她已經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供認不諱,當年你為了替李迎惜出口惡氣,半夜在李迎惜的掩護下,潛入李家的車庫,給王子鳴的車子動了手腳。”
“她胡說八道!你讓她過來,我跟她對質,她不可能這麼說,這就是沒影的事!”賈政頓時惱怒的喊道,未傷的那隻手拽著眼前的小桌子,“我根本就不懂車子!我怎麼動手腳!”
警察厲目看著他誇讚了一句,“說的好!”
賈政有點不明所以,不知道警察為何這樣說。
“當時對車子不是很熟悉的你,還特意去了隔壁的另一個小鎮,腰堡鎮的二華汽修廠,問了當時正在那打工的,你的同學石永強,怎麼防止刹車片方麵的問題。”
警察說道這裡,拿起一份資料,“這是李迎惜的供詞,還有當地警方問詢了石永強的記錄。賈政,你還是說說吧!你是怎麼鬆了王子鳴的刹車片的吧!”
“我……我……根本就沒有做過,他是飆車出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賈政腫的青紫的臉,突然就變得毫無血色。
但是他還是不惜餘力的在狡辯。
“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王子鳴嗎?”警察乘勝追擊。
“我……我確實不認識,這個事當時誰都知道!他帶個女人飆車,……活該!死的活該!”賈政胡攪蠻纏的說道。
“李迎惜的供詞中指出,當時你們被抓了奸之後,王子鳴第一個衝了進去,對你進行了毆打!你當時吼道,‘王子鳴,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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