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掙紮,一邊怒吼。
遲溪可不慣她那脾氣,直接將她按到了旁邊的車上。
而此時,已經被戴上手銬鎖在警車裡的,剛才載著我來的那個小子看到這一幕,猛的拍打著警車的窗戶,怒目看向我跟遲溪,嘴裡喊著,“……放開她!你們找死……”
遲溪讓開車的小警察將女人扣了起來,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放了你?你到是想的真美,放你我還抓什麼?我可以跟你交個實底了,你出不去了!”
那女人瘋了一樣,想用腳踹遲溪,“你放開我……你是警察也不能亂抓人!我乾什麼了你就抓我?”
“你乾的壞事多了!一會你跟警察好好交代吧!”遲溪冷冽的說了一句。
這時人群中的一個大媽,突然指著女人喊了一句,“你還敢說你沒乾壞事,島上的風氣就是被你們這幫爛人搞的烏煙瘴氣的!你還敢說你沒乾壞事。”
“就是,島上的世風日下,都是你們搞的。我可是認識你的,公然就勾三搭四,做皮肉生意,抓了你一回又一回,你真當我們大家都瞎啊?敗類……”
“警察同誌,這回你們千萬不要放了這些爛人。就應該清清島,將這些外來的不三不四的人都清理出去,我們這些老的就這麼看著,他們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事。
都把島上有些小年輕的給帶壞了!以前我們這裡多好啊!夜不閉戶的,現在都讓這幫玩意搞完了!不能放……”
一眾大爺大媽們突然間情緒就亢奮起來,紛紛自責那個女人,“對,不能放!這些人專乾違法亂紀的事,島上這兩年都有要命的東西了,就得將這些人連根拔了才行!”
“對,就該查查外來租房的這些人。”
“也要查查是誰,將房子租給了這樣的人?租房子出去,也得看看他們都是什麼人?”
大家義憤填膺的怒吼著。
這時那女的收斂了囂張,剛好樓上的警察也下來了,將那兩個人帶離。
那個領隊的讓那名小警察,開著巡邏車將我們送回了海邊。
徐愛華看見我跟遲溪回來,馬上跑過來說,“丹妮,你沒事吧?”
我搖頭,“沒事!”
“我看到你從小路跑走了,就知道,你肯定是找地址去了。但你前腳剛走,後腳這幫人就散了,飯都沒吃完。
而且不是一起走的。我看到其中有個小子拿著手機給紅褲衩子看了什麼,我看到紅褲衩子很震驚的樣子,還隱隱約約聽他說,壞了!去阻止她!”
遲溪馬上看向我,“看來是拍了你的照片了!”
“我們馬上去見康建軍!得整明白,向東升跟康建軍說了什麼?”我看了遲溪一眼,但馬上又猶豫了一下,質疑的說了一句,“你說……康建軍能不能……?”
這時,奶奶從房間裡出來,搖搖頭,很肯定的說,“康建軍不會有問題的!”
我跟遲溪對視了一下,“那我們這就去找他……”
還不等我的話說完,就聽到車子急刹的聲音,我看到康建軍坐著一輛駐地的電瓶車過來了,他大步的走過來。
我們趕緊上前,“康大哥!”
“已經開始清島了,但是我們可能遲了一步,你們要找的人,應該已經離島了。”康建軍的臉色很難看,看了一眼奶奶,“其它的已經被按,小徐提供的照片中的人,一個不缺!”
徐愛華驚詫的說了句,“這麼快?”
“隻要他在島上,就彆想跑,鑽到老鼠洞,我都能給他翻出來。”康建軍厲目說道。
“向東升跟你究竟談了什麼?”我看著康建軍直接問。
康建軍看向我,有些意外我會問這個問題,說道,“我們認識太多年了,也有幾次防務上的會晤。這次他來,說是到臨市出差送一份資料,聽說我們這裡正式批複下來撤防,就來看看我,還問了將來對這裡的開發有什麼想法。
我們聊了一會,他就接了一個電話就告辭了,說有時間我們另約時間好好談談這裡的規劃問題,他可以牽頭,與臨時接洽,合作開發!”
我跟遲溪對視了一下,有點麵麵相覷。
“看來,向東升說來找你,純粹是個借口!”我嘟囔了一句,突然看向康建軍問,“那你怎麼說,我們要找的人已經離島了?”
康建軍對身後跟著的勤務兵一招手,他馬上拿過一個平板,“這裡我讓碼頭將監控調了過來,都在裡麵,你看下……有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遲溪伸手將平板接了過來。
康建軍繼續說,“抓到那個紅褲衩我問了他,這些人中有沒有藏在島上的人,他一看眼睛就亮了,但卻是說沒有。”
我們兩個趕緊劃拉著平板,看著最後兩班輪渡上船的乘客。
突然遲溪指了一下,我看過去,果然是楊阿崢。
圖像中,他穿著白t,米色的工裝大褲頭,沒刮胡子,兩腮黑黢黢的。戴了一頂鴨舌帽,帽遮壓的很低。
“就是楊阿崢!”我說道。
我跟遲溪又仔細的看了兩遍,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怎麼沒看到向東升?”
突然我又想起了一個問題,看向康建軍問了一句,“康大哥,剛才的事情,就是島民新村那出警,是你報的警嗎?”
“是我報的!”突然,從門口處,傳來一個聲音。
我們一回頭,見走進來的竟然是向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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