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拉住我的手,命令了一句,“彆動!我來給你洗!”
說完,他就輕柔的給我洗起澡來,打了一遍沐浴露之後,又將我的頭發洗乾淨。
然後裹上毛巾將我送了出去,我知道他是真的心痛了。
等他自己洗完上床的時候,我輕輕地摟住他的腰,對他說到,“這點小傷你彆在意,沒有事情的,我至極都忘了,沒疼!”
“你真是賊皮?青了那麼大一片,你說沒疼?”他有點不悅,看著我的眼睛都是嚴厲。
他依舊追問,“究竟是怎麼才弄傷的,遲溪呢?”
我一看這是躲不過去了,我就將整個過程跟他說了一遍。
然後仰起頭看向他,解釋了一句,“其實我是真的著急了,畢竟找不到那個保姆和孩子,我有點不安心。但是沒想到,他跑的到快,這人太狡猾!而且,保姆跟孩子根本就沒跟他在一起!”
我見他沒吱聲,繼續說,“雖然我們都知道,楊阿崢在沒有找到東西的時候,確實是不會動保姆和孩子,但是一旦我們這邊要是先找到了東西,那麼他一定會拿孩子跟保姆說事兒了,這是我最不想麵對的事實。”
魏清川將我摟在懷裡,大手輕輕的揉著我的肩頭。
突然他又起身,走出房間。
不多時,手上拿回了一瓶藥油,伸手將我托抱了起來,“我幫你噴的藥油再睡。”
我也沒拒絕他,這個時候就得讓他做他想做的事,不然他會更心痛。
他這邊噴,一遍輕柔的給我揉著。嘴裡嘟囔了一句,“我就不該將你拉到這個漩渦裡麵來。”
我看向他說,“阿川!這怎麼是你拉的,本來我就是從死亡裡爬出來的。要知道沒有你,我都不知道現在我是否還活著。
這些人喪心病狂到了極點,我不能眼看著他們對一個又一個人出手,還能做到無動於衷。”
我一邊享受著他給我的按摩,一邊跟他將心比心,“你說吧,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其實哪一件事,完全跟我沒有關係的?就沒有!所以,我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有的地方,從我們女人的角度去查,去接觸,比你們要方便!這也是我力所能及的!”
“那下次也不能一身涉險,你都說了,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跟遲溪不同,之所以我將最優秀的遲溪派到了你的身邊,就是怕你有閃失!我不能在讓你有問題的!魏家……出的事太多了!不能再有閃失了!”
魏青川說這話的聲音有點黯啞。
我拍拍他在我肩上的手,“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這次純屬是個意外!”
我們倆就這樣心交心的聊到很晚,本來他是想做點什麼的,但是見到我傷了,他好像是於心不忍了。
我是在不知不覺之中,被他聊睡的。
第二天,我跟遲溪還有玉香一起,送的徐愛華去的高鐵站,她出發去了史雅婷家所在的省城。
上車前,我一再叮囑她,如果有事可以及時給我打電話,或許我可以帶著遲溪一起過去幫她。
徐愛華連點頭,對我說道,“你放心吧,如果有事跑不了你!”
我們幾個都笑,看著她堅定的走進車站,融入人流。
我們幾個這才轉身向外走,遲溪看了我一眼問道,“我們去哪兒?”
我想了一下,對她說了句,“那就去醫院看看吧!這兩天劉美麗的離世,對苑麗珠的觸動太大,得去看一下。”
遲溪一邊開車一邊說,“也不知道劉美麗什麼時候辦葬禮。”
我點頭,“去看苑麗珠的時候就知道了!”
“估計他那個哥要是不管,苑麗珠都能找人揍他一頓!”玉香插了一句。
我頓時笑,“這個你還真說對了,苑麗珠還真能乾出這個事兒來!不過有警察給他壓力,他也不敢不管。”
我們一路狂飆到了醫院。
病房中,剛好厙慧跟冰清都在,我問了冰清一句,“倩倩沒來?”
楊冰清馬上笑了,說到,“你三哥昨晚回來了!”
“啊?真的?我都不知道!”我震驚的說道,“看來,這是真的難舍難分了!”
厙慧看著我笑,“現在你彆忘了,人家才是最親的人了!”
我聽了這話,連連點頭。
楊冰倩說,“想康康了,這小子也真是的,一看著三哥,說什麼都不可肯下地了,跟樹袋熊一般把在他楊爸爸的身上,誰也彆想抱下來!”
“幼兒園也不上了?”我笑著問。
“那還上啥,今天早晨誰也送不走!”楊冰清慨歎著說,“這就是天意!老天送錯了時間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她說的是楊成吉跟楊冰倩!
“人的緣分這東西真的不好說,就是一種奇跡,你說三哥這人,不知道要比趙捷庭好上多少倍!”厙慧自言自語般說道,“但說長相,三哥才是正常的男人!”
我們大家一聽他這話,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病房門被敲響,我們都齊齊的向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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