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麵的楊阿崢一聽激怒了我,在那邊笑的肆無忌憚的,陰陽怪氣的問,“怎麼,心疼了?”
我一聽他陰鷙森涼的語氣,頓時清醒了許多,看來他就是想激怒我。
我也冷冷的說,“楊阿崢,你還真的冷血!心疼,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沒數嗎?你問我是不是心疼,我到是想心疼,可是他跟我屁關係沒有。我心疼的是哪門子啊?”
對麵突然肅靜了下來。
這回輪到他無語了。
我的腦回路突然就找到了正確的軌道,我得拖住他,給這邊的儀式爭取時間,能拖一分是一分,等這邊的儀式結束了,我們好專門對付這個狡詐的畜生。
“楊阿崢,有能耐你就繼續,我看著呢,我倒想看看,你想怎麼下手?拿出點新花招,彆讓我失望啊!”我說完,也賭博一般的掛斷了電話。
耳邊徹底清淨,我抬眼看了一眼台上,那邊已經是魏青川在講話了。
風流倜儻,意氣風發!
我的腦袋裡飛快的旋轉著,馬上對遲溪問了一句,“爆炸那邊,快問問沈括怎麼說。”
遲溪直接拿過了我的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對我說,“兩次的電話號碼是不同的。應該不是一個位置!”
正說著,遲溪的電話響了起來,遲溪按了下藍牙,專注的聽了一下,說了一句,“ok!”
然後她看向我,說了一句,“他現在電話的位置在華南城方向,這就說明,20多分鐘,他根本就無法從西郊抵達華南城!有詐!”
我一聽遲溪這樣說,才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確實是不同的。
下一秒手機又響了起來,我再次接起,裡麵依舊是楊阿崢,陰狠的吼了一聲,“盧丹妮……”
這一次他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換做他沉不住氣了,陰森的對我說了一句,“你確定,不管這個小崽子的死活?”
我風輕雲淡的一笑,心裡頓時有底,看來,我的不在意,他很在意。
然後我笑著跟他講大道理,“虎毒尚且不食子。楊阿崢,你自己的孩子,你想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你何苦跟我演這出陰狠絕乎的戲碼?
你能冒險將他帶走,我還挺高看你的,以為你是不惜餘力的護犢子。看來我想錯了,你這就是想拿他做人質的,我還真的沒看出來,你楊阿崢還有這麼一麵,以前吧……”
我故意拖長了聲音,語氣譏諷的繼續說道,“看著你也人模狗樣的,知道了你小時的遭遇,也挺同情你的,原來你是講的故事的?你說,劉美麗會不會找你啊?”
“盧丹妮……”楊阿崢有點氣急敗壞。
我可不想讓他再次拿到主動權。
我邪肆的一笑,“你彆忘了,劉美麗最後走的時候,我可是送她最後一程的,我勸你,從今往後,睡覺的時候,得學學貓頭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心他半夜來找你……哈哈哈……”
我笑的恣意張揚,眼睛卻看到,台上魏青川已經結束了發言。
這時,我看到林市長笑意張揚,正在伸手請譚政野。
而遲溪,正在對著耳朵上帶著的布話器說著什麼。
我邪魅的笑著,語氣裡帶著一絲挑釁,“楊阿崢,不管你今天給我打這個電話是什麼目的,但我告訴你,你成不了事,你信不?”
但其實,我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我,手心裡全是汗。
“盧丹妮,我也小瞧了你!沒想到,你表麵恬靜賢淑,我以為你很腦殘,很容易拿捏的。以為你能看上鄧佳哲那個草包,就是一個妥妥的戀愛腦。沒想到,你確實夠狠!”楊阿崢似乎也在調整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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