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月宮境內,作奸犯科你就得死,你自裁吧,能少受一些苦。”一個背對著秦初,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開口說道。
“做夢!”黑衣男子飛掠逃跑,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開始追擊。
秦初收劍入鞘,進入了獸車後繼續前行,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黑衣男子想進入他的獸車,是為了躲避追殺。
坐在獸車內,秦初一邊修煉劍元氣,一邊修煉劍體,獸車前行了兩刻鐘,黑虎低吼了一聲停下了。
掀開獸車簾子,秦初看見了獸車前方不遠處,黑衣男子倒在地上,脖頸被刺穿,已經沒有了氣息,同時一個穿著藍色羅裙的蒙麵女子也昏迷在路邊。
飛身從獸車上落下,秦初看了看穿著藍色羅裙的蒙麵女子,發現其腰腹部位插著一把短劍,傷口處流淌著是黑血,明顯是中毒了。
想了一下,秦初拿出了一顆解毒丹,掀開女子的麵紗將丹藥喂了下去,隨後到了黑色男子身邊,將其戴著的儲物戒指和長劍收了起來,這些原本是屬於穿著藍色羅裙女子的戰利品,但那女子是昏迷狀態,沒有資格享有戰利品,所以隻能是他秦初的。
思考了一下,秦初將女子抱進了獸車,然後讓黑虎繼續前行,這就是一個小插曲。
半個時辰後女子醒來了,其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拔劍朝著秦初刺殺。
秦初右手一揚,青靈劍出鞘,驚神劍決加持青靈劍,一招基礎劍法中的斜刺發出,震開了女子的長劍後,青靈劍頂在了女子的咽喉。
“你要是恢複了,那麼就下車離開!”看了女子一眼,秦初將青靈劍收回。
“你是誰?是什麼人?”臉上戴著麵紗的女子說道。
“跟你有關係麼,你要是有力氣,就下車離開!”秦初還是那一句話,他不想找麻煩,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簡單的施以援手,他也沒想著要什麼報答。
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不說話了,其轉過身去,將腰間的短劍拔了出來,然後處理了一下傷口。
處理好了之後,女子轉過身來,一直看著秦初,而秦初是閉眼打坐。
“你要知道,之前是我救了你!”看著秦初,女子開口了。
“不需要你救,對我出手,他就是一個死人。”秦初睜開了眼睛。
“銀月宮主座下第七弟子,牧宣!”穿著藍色羅裙的牧宣開口了。
“沒有興趣,我隻是路過,你恢複好了就下車。”秦初不想和南離州,扯上任何關係。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被秦初一直攆著下車,戴著麵紗的牧宣有些來氣了,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不客氣過,哪怕是敵人。
“你愛誰誰!”秦初直接回了一句,事實就是如此,他懶得管牧宣是誰,他就是路過南離州,不想惹什麼事情,不願意事情粘身。
牧宣的雙眼內出現了寒氣,隨後寒氣褪去,她知道發火解決不了問題。
秦初一直在打坐修煉,至於牧宣他無視了,幫助牧宣,是他覺得牧宣追殺的是作奸犯科的惡人,值得幫助一下,僅此而已!
獸車前行,到了夜晚的時候,秦初駕馭著獸車下了大路,進入了山區,找了一個沒風的地方,打了獵物,生火烤了起來,然後泡了一壺茶。
“這裡是黑風嶺,是一些邪派份子藏身和活動之處,你最好熄火。”牧宣看著秦初說道。
牧宣的話剛說完,來了四個黑衣人,各個都是背著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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