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後施展的那個是什麼東西?威能很強大的樣子,直接將罡風大陣弄崩塌了,你怎麼早不施展呢?”君綰想起了秦初施展真武碑的情況。
“武皇宮外圍的碑銘,也就是武皇宮出世後我的收獲,至於為什麼提前施展?你覺得我在罡風大陣中心區域施展有麼?如果不能一擊奏效,那我真要死在裡邊了。”看了君綰一眼後,秦初開口說道,他覺得有些時候,女人就是胸大無腦。
君綰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衝到了罡風大陣的邊緣再發出殺手鐧,這才能取得最大的效果,你也做到了。另外在這一戰中,你還廢掉了一位帝境巔峰,是你賺了,我這還欠你一條命。”
“什麼叫你欠我一條命?我們一塊出來的,我自然要保護你的安全,彆多想,那樣傷情份。”秦初糾正著君綰的話。
君綰沒有再接秦初的話,總之這次出來,對她內心的影響還是很大的,除了麵紗掉落,她的內心也受到了一些震撼,秦初身上的血花濺射的畫麵,她怎麼也是揮之不去。
獸車趕路了四天,離著中荒城比較近了的時候,秦初的傷勢才完全恢複。
“終於恢複了,這一劍很陰邪。”秦初整理了一下衣袍。
“主要是長劍的本體擊中了你,她的能量可以長驅直入,如果隻是劍氣,就沒有這麼大的威力,你有八係領域護身,估計她都傷不到你。”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還有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那就是她的修為提升,戰皇殿出世的時候,她跟我一樣都是準帝境巔峰,我現在是帝境中期,她的修為也帝境中期,我修煉的快,是有葬天棺的輔助以及丹藥的供給,那她呢?她也有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我覺得她是威脅,這點是沒錯的,妖卿,流雲宗……回去後還好的查一下吧!”
“一些事是需要解決的,說說麵紗的事情。”君綰看了秦初一眼。
“麵紗還有什麼事?”秦初有點糾結,君綰的麵紗是掉了不假,可那也不是他摘下來的。
“我的麵紗掉了,我觸犯了族內的規矩。”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臉上滿是無奈,“不要搞得這麼大好麼?當時在罡風中,他們沒有注意到你的容貌,我,也沒看見!”
“你這話是忽悠鬼呢?他們沒看見我相信,但是你呢?你說你沒看見,這話能說得過去麼?”君綰鄙視了秦初一眼,因為秦初這是自欺欺人。
“當我沒看見不行麼?”秦初有些糾結了,這事真是煩躁了,他又不是故意看的。
君綰搖了搖頭,“這不是當做看不見的問題,有些事避免不了,我終究是要背負著一些東西了,因為這是牽扯到了我們家族受到的一個上古詛咒,算了,就這樣吧!”
“什麼詛咒?”秦初開口詢問著,他知道問題不簡單了。
“不跟你說了,太煩躁!”君綰閉上了眼睛。
獸車前行,又用了半天的時間,秦初和君綰回到了中荒城。
“秦初,你先回去,我要回府邸安靜下,然後安排家族人的跟你們管家對接。”到了中荒城,君綰對著秦初說道。
看著君綰,秦初猶豫了一下,“你還是將麵紗戴上吧?”
沒理秦初,君綰放出了獸車,進入了獸車內離開。
秦初回到了七武秦府,七武秦府熱鬨了起來,一些閉關的人都出來了。
見到了秦月離後,秦初說了這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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