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很有意境不是嗎?”褚凝嫣笑容有些勉強。
婉兮點頭,用期待的眼神看她,“這不會是如夢大家最新的花箋吧?”
“嗯。”
“太好了,褚姑娘能轉賣給我嗎?”婉兮拿著花箋的手緊了幾分。
褚凝嫣有些為難的看她,“婉兮姑娘,我對如夢大家的花箋也很喜歡,況且如夢大家的花箋那麼難搶。我好不容易搶到。”
婉兮靠近了褚凝嫣一些,“褚姑娘,你就轉賣給我吧。你也知道我是夏都來的,如夢大家可是在你們鷺洲城。”
“鷺洲城總比夏都好搶些!”婉兮用脆弱又渴望的眼神看她,一個美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你,相信無論男女都很難抵擋。
人對美的感受大抵還是相同的。
“那好吧。”褚凝嫣撇了劉恒一眼,最後還是妥協了。
該知道的事遲早得知道,況且還隻是一張花箋?
“太好了,褚姑娘你太好了。”婉兮開心道,“我今天已經不枉此行了。”
“婉兮,能把花箋給我看一下嗎?”劉恒伸出手想要拿過花箋。
婉兮下意識地躲了一下,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拿,將花箋遞了過去,隻是也沒忘提醒一句,“劉大哥小心一點。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花箋。”
“嗯。”劉恒朝她笑了笑,婉兮臉上頓時浮上一抹紅霞。
劉恒將花箋湊到眼前,嗯,確實挺漂亮的。嗯,這作畫風格……
他看向褚凝嫣兩人方向,問,“少雍,你看這花箋是不是和那日陸皓所用花箋風格一致?”
正在作畫的秦臻和圍觀的褚凝嫣都嚇了一跳,秦臻放下筆,深吸一口氣,看向劉恒,接過花箋。
“嗯,確實同出一人之手。”秦臻將花箋還給他。“你還在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劉恒扯了扯嘴角,道,“這事發生在誰身上,能不記憶深刻嗎?”
本來這一次能將你身上的“龍氣”撕下一塊,最後隻吸了點散逸的邊角料!他沒當場將那人殺了,也就是顧忌大庭廣眾不好動手了。
現在一切與搶了他風頭有關的人事物,都是他的禁忌!
秦臻想了想,確實如此,“也罷,你自己處理吧。不過我聽說那些學子們已經用花箋嘗試過了,不是排除了嗎?”
劉恒點頭,把玩著手中的花箋沒有說話。
秦臻見狀也不理他,招呼褚凝嫣繼續畫畫。
褚凝嫣心神卻無法平靜,心裡有預感,這人肯定能發現花箋的問題。她直覺告訴他,不能讓他那麼快發現問題。
隻是該怎麼做呢?
把這張花箋毀了?怎麼毀?
況且這花箋毀了,不是還有下一張嗎?
現在回收花箋的效果甚微,應該說毫無進展。能花大價錢買花箋的人,哪會在乎那一點銀兩?
“褚姑娘,你看效果怎麼樣?”秦臻推了推她,疑惑她怎麼出神了。
褚凝嫣看去,隻見畫上溪水影影綽綽,卻清晰的顯現出那條咬鉤的魚兒。她點點頭,“秦公子,處理得非常不錯。既體現出了溪水的清澈,魚兒咬鉤又讓畫麵更顯靈動活潑。”
“過獎。”秦臻嘴角揚起,顯然非常開心。“現在該輪到褚姑娘了。”
褚凝嫣也不推辭,拿過筆便開始畫了起來。她現在也能控製自己體內的文氣了,不讓它們出來,絕對不會流出一分。
另外,對於裝稚嫩這事,她也比較熟悉。
總之一場畫技探討下來,兩人都感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