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短暫的猶豫了一下，點開收款碼收了三千塊錢。
見戰妄抬腿放開那個男人，沈漾讓兩個女孩也趕緊離開。
“謝謝，”
沈漾回頭對戰妄說了聲謝謝趕緊走。
“好歹幫了你，都不表示一下就這麼走了？”
戰妄追上來，歪頭看著沈漾的臉。
沈漾停下腳步，看了眼江北。
雖然她確定戰妄是不記得她了。
但是他身邊的人都還記得她，記得他們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如果有人在戰妄麵前多嘴，他難保不會多想。
“我留三十，剩下的錢我轉給你，”
沈漾拿出手機，想把多收的錢轉給戰妄。
戰妄盯著沈漾一雙纖細白|皙的小手，壞壞的眼神問了一句：“你是獸醫？”
見戰妄不要錢，沈漾收回手機，然後糾正：“我人‘獸’都能醫，”
“那正好，你幫我挑隻品相好一點的貓，就當感謝我了，”
戰妄說完，垂眸對上沈漾的眼睛，然後語氣突然變了樣：“是我拉著你的手走，還是你主動跟著我走？”
沈漾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不情願的開口：“走吧，”
她深知戰妄的脾氣，如果她拒絕，保不齊他會發什麼顛。
沈漾困的快要睜不開眼，跟在戰妄身後走路都是半睜著眼睛。
四十分鐘後，沈漾又熱又累又困，實在撐不住了：“我還有事，你自己看著買吧，”
她挑弟弟，他非要妹妹。
她說臉好看，他說身體瘦。
她說品種純，他說毛發枯。
她說性格好，他嫌太能吃。
...
總之，哪哪都不合適。
“貓沒幫我找到，東西也不請我喝一杯？”
沈漾想走，被戰妄再一次攔住。
戰妄熱的後背濕了一大片，襯衫的袖子卷到小臂之上，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的往下滾，不停的拿紙巾擦臉，不忘對著手機鏡麵整理發型。
沈漾指了指不遠處的冷飲小店，三個人一起過去。
三杯加冰手打檸檬水，沈漾付了錢。
“我不習慣邊走邊吃東西，你等我喝完，”
沈漾拿起一杯想先走，被戰妄再次給攔住。
“我去車上等，”
江北不想當特大電燈泡，拿了檸檬水拔腿閃人。
戶外遮陽棚裡，沈漾跟戰妄麵對麵坐著，一人麵前一杯冷飲。
戰妄喝了一氣兒冰水，又過去把老板的電風扇給掰頭對準了他這桌。
再回頭看沈漾，已經趴桌上睡著了。
戰妄雙手掐腰就這麼盯著沈漾：
“這才八點多鐘就困成這樣？”
“個小寡婦，看著乖乖巧巧的，估計是夜裡去偷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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