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幾天後能跟謝商見麵,陸檸就激動的不行,一連給宮軼發了好幾條消息過去。
宮軼正在沈清裴單位門口等沈清裴出來,看到陸檸給她發的消息,宮軼隻能已讀亂回。
雖然他三哥跟陸檸說的是一年隱婚,但是那天的‘家宴’跟結婚酒席根本沒什麼區彆,宴請的人員名單,甚至‘家宴’用的香檳都是她三哥親自定的。
雖然沒有暫時沒有讓媒體披露,但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三哥跟陸檸結婚,宮陸兩家聯姻這件事了。
目前為止,也隻有陸檸她自己,在儘量瞞著她身邊的朋友。
幻想著一年後她能拿錢走人,跟她的小鮮肉雙宿雙飛。
她三哥這麼大年紀討個老婆不容易,她必須得幫她三哥把陸檸忽悠住了!
“沈清裴!”
宮軼正拿著手機給陸檸回消息,抬眼就看到沈清裴跟幾個同事從大門出來。
沈清裴看到宮軼,突然刹住腳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
“沈哥,你女朋友來接你下班了,”
幾名同事見沈清裴害羞的想躲,一起哄的把人推到了宮軼麵前。
“我都一句話沒說,你耳朵怎麼紅了?”
宮軼拽住沈清裴的衣領踮起腳後跟,看沈清裴紅透的耳根。
“鬆手,我同事都還沒走呢,”
沈清裴推開宮軼,搓了搓發熱的耳朵。
發現宮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沈清裴彆開臉:“你車停哪了?”
“我沒開車來,”宮軼兩手一攤。
“先上車,”
沈清裴拉著宮軼上了自己的車,遞給宮軼一瓶水。
“沈清裴我問你,從那天你喝醉了從我家跑了之後,我電話也不接,人也不見,你想乾什麼?”
宮軼盯著沈清裴質問。
沈清裴轉頭看著車窗外,戰術性喝了口水。
“這麼坦然的跟我喝一瓶水,在我家你跑什麼啊?”
聽到宮軼的嘲笑,沈清裴回頭,這才發現他拿了宮軼手裡的水。
擰上瓶蓋,沈清裴把水放下。
宮軼見沈清裴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話,使勁擰了沈清裴的手臂一下:“沈清裴你個木槌,我問你話呢?!”
沈清裴被宮軼擰的手臂生疼,無奈握住宮軼的手。
“那個,我真喝多了,不是故意把那件事情說出來的,”
躲了好幾天,沈清裴終於開口解釋:“你爸是不是很生氣?”
宮軼氣的翻白眼:“你攬著我爸張口一句親哥閉口一句表哥,還當麵告了他女兒八大罪狀,委屈的哇哇哭,”
“我爸攤上你這麼個學生,你說我爸該哭還是該笑?”
沈清裴聽宮軼說完,暗戳戳的鬆開宮軼的手:“我平時很少喝酒,喝多了就有點畜生,這毛病我家人都知道,”
大學有一次他喝多了,對著路邊一條流浪狗普法了三個小時,被他同學拍下來掛在校表白牆上後,他就再也沒有喝多過。
那天晚上在宮館,是他大意了。
宮軼看著沈清裴明顯無措又害羞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
感情這個棒槌不是在玩心機,他是酒醒了害羞了,沒臉見人了!
“沈清裴?”
宮軼單手挑起沈清裴下巴。
沈清裴看著車外幾名同事隔著車窗的玻璃往裡看,拉下宮軼的手。
“你把臉轉過來,我問你話,”
宮軼直接爬起來,單膝跪在座椅上,雙手捧住沈清裴的臉。
“你先坐回去,我同事在外麵,”
沈清裴雙手撐在宮軼肩膀,把人往副駕駛上推。
“沈清裴我生氣了!”
宮軼被沈清裴推回副駕駛,生氣的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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