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林淺換掉了白色裙子。
這件裙子她特地沒摘吊牌，發票也在她的手上。
連同顧寧夜給她買的其他衣服，
她準備一起退了。
回村裡誰還穿這種裙子。
村口的大媽會覺得她精神失常了。客戶發來了酒店地址。
林淺查看距離，預計好時間下樓打車。
約定好的時間前一分鐘，她到了酒店房間門口。
一樣的不用敲門，直接用房卡開門。
熟悉的流程，換衣服，進臥室。
見到那個戴著麵具的客戶。
他依舊上半身沒穿衣服，露出緊實的八塊腹肌。
林淺沒有多看，拿錢就乾活。
也沒有注意到客戶今天盯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過程依舊很順利。
就是在結束的時候。
對方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林淺眉頭一皺，下意識就收回了手腕，語氣有點冷，“你做什麼？誰允許你碰我的？”
有汗水順著謝知起的麵具往下滴，滑過他性感的喉結，無端延出幾分性感。
胸口有高跟子踩過的印子。
很紅，在他冷白的皮膚上，像是朵朵盛開的小花。
“主人。”他聲音沙啞，“求你允許我。”
“不允許！”林淺語氣更加冰冷。
合同裡寫著沒有親密接觸的。
這是幾個意思？
謝知起喉結上下滾動，透過麵具看居高臨下站著的女孩。
黑色蝴蝶麵具遮不住她精致的容顏，反而讓她更加魅惑。
她漂亮的眼睫輕輕撩起，看他一眼就讓他有種觸電的感覺。
腦子裡忽然浮現出那天在台上，她用腳踩住了那人的脖頸。
根本控製不住自己，他雙膝跪地。
伸手握住了她白嫩的腳踝，想要脫去她的高跟鞋。
踩他的脖子吧，他想要那樣。
腳腕處傳來溫熱的觸感。
林淺眉頭一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沒有給對方一腳。
她動作很快的把腳往回收，冷冷丟下一句，“結束了。”
謝知起呼吸頓住，淺棕色的眸子看向他，“什麼？”
林淺扔掉手上的鞭子，人往外走，“我們的合作結束了。”
謝知起瞳孔猛然瞪大，“不要！”
林淺已經走到了門口處，打開門，迅速關門。
隔絕了他的聲音。
然而，很快，她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臥室外是客廳，客廳的燈光明亮。
兩人從未在明亮的地方見過麵。
昏暗的臥室是兩人的安全區。
“林淺！”他喊了她的名字。
林淺回頭，扯唇笑了下，“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時網站上說的是身份相互保密。
但其實她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