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立南第一次給林淺做飯,以失敗告終。
一頭藍發的男人認命的拿出手機看餐廳,“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
林淺這才看到他冷白修長的手臂上有幾個紅色的水泡。
注意到了林淺的眼神。
裴立南立刻站起來轉身去了廚房,伸手把圍裙解了下來。
林淺眉頭一皺,“你被燙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裴立南掛好圍裙,揚眉笑了下,“這點小傷,我堂堂男子漢,有什麼好說的。”
林淺嗤笑一聲,去房間裡拿了燙傷膏出來,“抹點。”
這種藥膏林淺是常備的,以防客戶不時之需。
看到一向眼高於頂桀驁不馴的藍發男人低頭擦藥。
林淺撇撇嘴,“你這典型的沒苦硬吃!”
裴立南抬眸看著林淺,眼神有點可憐巴巴的,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小狗。
林淺摸摸鼻子,“但是話又說回來,你從來沒做過飯,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是實話。
色香味沒有完全棄權,占了個色。
聽到林淺這句話,小狗瞬間高興了。
他齜牙笑,“是吧,我也覺得!”
林淺站起來,“不出去了,這幾個菜我返工一下還是能吃的。”
不能浪費。
拿著菜進了廚房。
就看到廚房裡鍋碗瓢盆亂七八糟。
菜刀不知道為什麼在冰箱頂上,砧板在鍋裡。
林淺一雙眼睛瞪大,隨後凶巴巴的瞪著裴立南,“天殺的!你還我媽生廚房!!”
裴立南:“……”
裴立南火速跑進去收拾。
因為他預感再晚一步,林淺會像上次一樣把他扔出去。
沒多會,三個菜再次上桌,裴立南拍了張照片。
這三個菜不一樣,算是他和林淺一起做的菜。
裴立南也不懂林淺怎麼那麼神奇。
剛剛還好難吃的菜現在吃起來還不錯。
神奇林淺,好特彆!
想到了什麼。
林淺問裴立南,“你還記得時鬱嗎?”
裴立南點頭,“記得,怎麼了?”
廚藝很好那小子!
幾天過去,裴立南的臉上的碗印已經消失。
裴大少爺思想簡單的很,並沒有往任何陰暗麵去想。
他以為是喝多斷片了。
林淺思忖一會,說:“時鬱可能是你的弟弟,你可以去查一下。”
還是直接說出來比較好。
她怕她說的太隱晦,裴立南根本聽不懂。
直接說出來也沒什麼,如果時鬱不對裴立南做什麼。
裴立南也不至於主動去找時鬱的麻煩。
而如果他做了什麼,裴立南也知道原因。
時鬱看樣子對裴家的家產沒多大興趣。
他這個法製咖沒有對裴立南下過手也就能說明問題。
他隻是想看到裴立南痛苦。
但之後她不在南城了,也不確定時鬱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