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序垂下眸,看著她。
“吃這個吧。”
祝穗歲回過了神。
這是變著法的不讓她吃凍柿子呢。
還是把她當小孩在管。
祝穗歲現在就是不樂意讓陸蘭序管著。
他又不喜歡自己,憑啥這麼管著她,把她當孩子呢。
祝穗歲眼睛盯著他手裡的凍柿子,“我要吃凍柿子。”
陸蘭序:“你剛吃過了。”
祝穗歲:“我還沒吃完,我現在要吃完,不能浪費糧食。”
說著話,她還撐起身子去搶。
見她這樣,頗有幾分無理取鬨的意思。
陸蘭序清冷的眸染了一絲無奈,他一手將祝穗歲摟在懷中,令她動彈不得。
隨後他竟是自己咬了一口凍柿子,冰涼的香甜還帶著祝穗歲紅唇的溫度。
看到這幕。
祝穗歲目瞪口呆,隨後氣得夠嗆,“你怎麼這樣?”
這幾日。
祝穗歲對著陸蘭序,總是死氣沉沉的,要麼就是一臉深沉的說要離婚,要麼就是不搭理他。
這會兒倒是難得的發脾氣。
陸蘭序起了逗趣之心,他又咬了一口,看著她。
“我怎麼了?”
說完後,又將凍柿子遞了過去,“凍柿子果然挺甜,你還吃麼?”
祝穗歲要氣死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陸蘭序,嫌棄道:“你都碰過了,誰還吃啊,要吃你自己吃。”
說著。
心裡頭到底是不爽快。
祝穗歲又將烤紅薯掰開,咬了一口感覺到了不一樣的甜味,這才算是消了火氣。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陸蘭序瞧她這樣,卻是眉眼稍稍帶了笑意,道:“怎麼我碰過了,就不能吃了?”
“不衛生啊,都被你的口水碰過了,誰要吃啊。”祝穗歲懶得搭理陸蘭序,又是咬了一口烤紅薯,好在這烤紅薯也很甜,還糯糯的,吃著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