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份上了。
男人哪裡還敢不交代。
很快就把事情都給說了清楚。
原來這人也是鏟地皮的,為的就是祝穗歲手上有他要的東西,白日裡的那幫人,這人並不認識,他是得了消息後,知道有一筆豐厚的獎金能拿,這才想了這個辦法,再加上對方是兩個女同誌,他身上備了迷藥,打的就是人財兩得的心思。
吳溫柔氣的猛踹了他一腳,“就你也配?!”
男人疼的嗷嗷叫,又被塞回了鞋子。
吳溫柔看向祝穗歲,“穗姐,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祝穗歲沒得出多少的有用信息,但看的出來這男人該說的都說了。
他說,翼城這裡混三教九流的,都得到了消息,隻要能拿到這個,就重重有賞,但幕後是誰要拿自己手上的東西,他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知道是個厲害人物。
連自己的大哥,都得聽那人的。
祝穗歲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的人。
她手裡就兩樣寶貝,一個是從許阿婆那裡得來的,做的是挺不錯的,可也就是個紅色霧氣。
紅色霧氣頂多賣個幾百塊,為了這幾百塊的東西,這幫人要這麼想儘辦法?
還有一樣就是那個瓷瓶了,那也是個紅色霧氣,祝穗歲好奇這一件物品的紅色霧氣更濃鬱,不知道裡麵是有什麼乾坤,現在看來,這玩意或許真的有自己沒發現的地方。
等嚴子卿來了,或許他能告知自己這個瓷瓶的秘密。
祝穗歲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人,想了想道:“送去公安局吧,估計手上犯的事不少,咱們就當為民除害了。”
兩人連夜就去了一趟公安局。
男人身上迷藥也有,其他東西也有,一查案底都有,自然重視了起來,立馬就給人錄了口供。
祝穗歲的心態還算是好,折騰完之後,回了招待所就睡著了。
反倒是吳溫柔一直沒睡,神經緊繃著。
一夜到天亮。
今日倒是太平無事。
祝穗歲也沒出去溜達,現在整個翼城都不安全,她沒必要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等嚴子卿來了再說,想個辦法把瓷瓶的事情搞清楚,如果真的不安全,祝穗歲就不適合拿著這玩意了。
要不然連鏟地皮都去不了。
她也納悶了。
自己看到這個瓷瓶的時候,那大叔可是恨不得把東西脫手,可如今這玩意,卻又能撬動這麼多的人來,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總不可能東西到了自己手上之後,身價才暴漲的。
必要時刻,祝穗歲也可以把東西脫手,主要價錢給到位,其實都好談。
想到這點。
祝穗歲就覺得好笑。
那幕後之人要是誠心點,直接來跟自己談,固然她有抬高價錢的可能,但做生意就是如此,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
反而是對方這樣的做派,那是擺明了黑吃黑,想要不勞而獲,這種手段就很下九流。
祝穗歲安心在招待所裡複習。
最近看書本的狀態好了很多,一目十行和過目不忘,似乎都是這雙眼睛帶來的。
不過饒是如此,自己也得花更多的心思和精力在這上麵,畢竟知識是永遠不會被人搶走的。
吳溫柔買了飯回來。
和祝穗歲道:“外頭盯著咱們的人少了,趁著買飯的功夫,我就把剩下的那兩個給製服了,說的話和昨晚上那個一樣,也是為了豐厚的獎金來的,聽說誰拿到這個東西交上去,就有一百塊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