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祝穗歲蹙起眉頭,“也有可能隻是相像,不一定是福德潤出的。”
如果耳環隻有這麼一對,早前便已經弄丟了的,又怎麼會出現在於曼曼的耳朵上呢。
祝穗歲自然是傾向於,有兩對耳環。
畢竟祝穗歲沒見過陸蘭序想要送給自己的那一對,她不好肯定一定是同一對。
陸蘭序不否認:“這也是一種可能。”
一開始耳環丟了的時候,他便沒有多想,隻以為是焦山芸在路上丟了,或許並沒有弄丟在陸家,東西丟了,雖然是貴重物品,可他也不能怪罪焦山芸,也就隻能罷休。
可如今聽祝穗歲這麼說起來,那個女同誌戴著的,十有八九就是自己買的那對,這就有些問題了,是需要弄清楚的。
更何況,自己妻子還為此跟自己生了嫌隙,要是他不把這件事情調查明白,兩人的感情就是埋下了雷。
想到這。
陸蘭序又道:“等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了,我再給你個答複。”
祝穗歲心中的疙瘩,算是解開了。
隻是仍舊擺了點臉色。
說到底,還是陸蘭序的問題,要不是他自己失約,亦或是他親自送這樣物品,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
這想法有些沒道理,還有點小孩子氣。
可兩人是夫妻,人之常情之下,總會找個人怪一怪。
陸蘭序也隻能受著。
瞧見祝穗歲這般,好歹是沒有掙紮了,陸蘭序低下頭親了親她,眸色溫柔深邃,聲音低低沉沉的。
“幾日不見,穗穗可有想我?”
祝穗歲被親了個正著,隻覺得陸蘭序的氣息撲滿了整個鼻腔,惹得她肌膚滾燙,又聽到他說的話,更覺得這不是陸蘭序能說出來的話。
她咬了咬唇,撇開了臉:“彆以為轉移話題,我就不會懷疑你了,這件事情你不查清楚,你都是有問題的。”
陸蘭序實在是不想說這件事情,索性再度俯首,將她說不出好聽話的小嘴給堵住。
無論祝穗歲有沒有想他。
陸蘭序都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想念,從離開幸福裡的那一刻,他的思念就已經滿出來了。
車上的時候想,回城的路上想,到家的時候想,甚至連工作完,稍作休息的那幾秒鐘裡,他的腦海裡都是祝穗歲的影子。
以前的陸蘭序,總覺得自己可以隱忍,可以克製,自律到任何人甚至都覺得他是一個不近女色的存在,他明明對人謙遜有禮,唇角帶著笑,可眼底總歸是清明的,唯獨在祝穗歲的麵前,他好像可以釋放出一點點真實的情緒。
祝穗歲被吻的透不過氣,後腦勺和背部,都被那雙大手緊緊的扣著,迫使著她隻能任君采擷。
到最後。
她身子也軟了,氣息也亂了。
因為缺氧的關係,整個人隻能無力的落在男人的懷中。
祝穗歲發現,陸蘭序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前世的他也會親自己,但更多的是點到即止,各方麵的親密都是如此,哪怕是沉迷,也隻不過是那一瞬間。
可從幸福裡到現在,他好像更霸道了,也更像是個正常的人了。
祝穗歲腦子漿糊似的,直到陸蘭序放開了她,用額頭抵著她的,深邃的眼眸看著懷中的妻子春意盎然,一臉的意亂情迷。
他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隱忍的親著她的臉頰,低聲道:“穗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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