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於曼曼終於等到了陸蘭序來找自己,她高興的不行,還畫上了妝。
可沒想到的是。
對方竟然是來要耳環的。
雖然陸蘭序的語氣很溫和,甚至依舊紳士,可他的言語,還是讓於曼曼覺得羞辱。
不就是一對相似的耳環麼。
祝穗歲竟然霸道到,讓陸蘭序這樣的人,來問自己要。
於曼曼覺得祝穗歲壓根配不上陸蘭序。
後來無意間和趙綺認識,聽她說了祝穗歲搬進家屬院的做派後,於曼曼更是義憤填膺。
這個女人。
怎麼會這樣。
既然嫁給了陸蘭序,那就應該好好伺候他。
可她非但沒有,還讓陸蘭序一直遷就。
現在在看她在婆家連吃帶拿,於曼曼這股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她忍不住道:“趙姐,人跟人自然不同,你看還有些人嫁到了高攀不起的人家,但骨子裡還是上不得台麵的,貪小便宜,又懶惰,這是常態,鄉下人都是這樣的,理解就好了。”
這話夾槍帶棒。
完全不是陰陽,就差明說了。
說完,於曼曼又看向祝穗歲,欲蓋彌彰的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說的不是你,就是有感而發。”
祝穗歲還沒生氣。
吳溫柔的拳頭已經硬了。
她氣的想要上去,給她們一人一拳頭。
當然她也打算這麼做了。
隻是剛踏出去腳步,就被祝穗歲給攔住了。
吳溫柔急了,“穗姐!”
“走吧,這麼多東西你拿著不累啊,先回家。”
祝穗歲淡淡的回了句。
她倒是不怎麼氣,當然她也不是傻的,就算是生氣,她也不能在家屬院裡動手。
到時候就成了兩邊都是錯了。
吳溫柔被拉走了。
看到祝穗歲竟然忍下了,趙綺隻覺得有些可惜。
本來還想著祝穗歲能跟於曼曼發生衝突,到時候自己就完美隱身。
現在是沒得逞了。
於曼曼倒是解氣,還故意跟在祝穗歲兩人的身後,和趙綺大聲道:“趙姐,上回嘗了你的手藝後,我就念念不忘,今天可得好好跟你學學,要不說女人就得賢惠會做飯,男人才喜歡,我都不知道那些嫁了人還不會做飯的,配做女人麼!”
吳溫柔聽得要爆炸了,這女人有毛病吧。
她立馬看向祝穗歲,很認真道。
“穗姐,我是女人,我可以打女人的。”
都說男人不能打女人,可她又不是男人。
祝穗歲被逗笑了,那於曼曼跟個跳梁小醜似的,在那說來說去,雖然她不生氣,但到底是覺得聒噪。
讓吳溫柔直接動手是不可能的。
祝穗歲眼珠子一轉,湊到了吳溫柔的耳畔,壓低了聲音說了幾句。
兩人在說什麼。
於曼曼自然不知道,可她覺得祝穗歲這會兒一定是氣瘋了,還不敢回應自己。
想到這。
她就高興了。
這話自然越說越多。
突然。
一道拋物線完美劃過。
某不明物體,直接就準確無誤的進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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