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又想起了藏寶軒的事情。
現在都認師傅了,也不用自己琢磨了。
祝穗歲便把這件事情,告知了壽老頭。
不過沒想到的是,壽老頭竟然知道這個地方,他道:“雖然是新開的,但那表麵負責人很是有能耐,我估計是有港島那邊的關係,你說現在因為港島那邊有人要參加,所以這一場小型拍賣會要推遲,倒是讓我肯定了這一點。”
說到這,他頓了頓,繼續道:“港島雖然還沒有回歸,但是遲早是要回歸的,而當年大陸逃去港島的,也不在少數,像是我們這一行的,大大小小的古董商,帶著寶物離開的,是多不勝數,如今看來,這藏寶軒你要是能混進去見識一番,或許能認識到不少人。”
留在大陸的這一批老家夥,雖然底蘊也不低,但到底是不如去往港島那些人的家底豐厚。
既然原先是四九城小型的拍賣會,如今變成了有港島資本進駐,說明那一批逃出去的人,如今想要來分大陸的一杯羹了。
聽壽老頭這麼說,祝穗歲有了大概的猜想,“所以這一次的拍賣會,雖然是小範圍的,但其實邀請的都是四九城有名望的古董大佬,大家也算是互惠互利,他們看中的是我們手中的寶貝,而我們正好能賣出更高的價格。”
“沒錯,這幫人在那邊,經過這麼多年的財富積累,我們早已經不能和他們比了,你現在最缺的是資金,有了錢,才能乾更多的事情。”壽老頭替祝穗歲儘心儘力的考慮。
他繼續道:“國內的市場,是一塊很大的蛋糕,今年更是有新的政策下來,到時候來我們這的富商隻會越來越多,你既然決定高考,進入考古係,很多事情就不能自己親自動手了,但是我想你應該也想要有事業,能夠賺錢吧。”
這話說得。
祝穗歲就是這麼淺薄的人。
她輕咳了一聲,“您說的沒錯,我是想著通過古玩來獲取財富。”
壽老頭卻是道:“如今雖然沒有政策下來,很直白的說不能買賣,但我覺得往後遲早是不允許的,你在這個間隙可以靠古玩賺取一些財富,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你要是走的路是野路子,我就不說這些了,可你想著靠讀大學獲取名利地位,那我們就得未雨綢繆了。”
倒賣古玩這事,到底不算是什麼光彩的。
祝穗歲有些驚訝於壽老頭的目光長遠,她還記得前世的時候,後來國內確實有政策下來,明確表明了什麼朝代之前,是不允許私底下買賣的。
當然肯定還是有一些暗箱操作。
不過看自己那個表姐許夏煙就知道了,她到後期就沒有沾手這一行了,名氣已經打出去了,私底下請她品鑒的有,獲取一些灰色收益,但更多的還是做彆的生意。
靠著古玩賺到的錢,許夏煙偷偷積累的財富,已經讓她能在上流圈有一席之地了。
現在聽壽老頭的意思,就是要讓她現在就可以考慮到以後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早,完全可以從長計議。
祝穗歲想到了另一件事。
她猶豫了一下道:“壽爺爺,您知道海宸琰麼?”
按照關係來說,壽老頭是海家家主的唯一兒子,那海宸琰,應該就是海家其他房的?
算來算去,壽老頭也不是沒有親人。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都在一個地方,壽老頭卻沒有要相認的意思。
祝穗歲並不覺得壽老頭不知道,他連藏寶軒都知道,這些年肯定是在韜光養晦。
聞言。
壽老頭卻是語氣很淡:“那小子你不必理會,學了半吊子水,做事就不管不顧,對外用的還是海家的名頭,事實上他那爺爺,早就被我父親趕出海家了。”
聽起來好像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