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滿是昏庸,一旦出了事情,隻想著如何保全自己,根本不顧國,不顧百姓。
divcass=”ntentadv”若不是這次秦太子都要打到家裡來了,這些世家,這些收受了秦國間諜巨額賄賂的臣子,他們才不會團結起來幫助寡人抵抗秦國呢。
因為對他們來說,金錢就是最重要的。一旦開戰,到時候就要他們出錢出力,一個個的自然不肯。
他們的雙眼已經被金錢糊住雙眼,除了錢什麼也看不見了。
這些人也算不得可惡,隻是該死!
項燕望著朝中這個風氣,也是無奈。
“大王,秦太子雖然籌備萬全,不過他倒也不是無懈可擊。”
“說來。”負芻像是沒看見殿中的鬨劇一樣,隻看著項燕。
正是楚王負芻偶爾的英明讓朝中一些為數不多、腦子尚且清楚的有識之士看到了希望。
“秦太子害怕什麼?無非是後方有變,這個小子雖然心思縝密,可是他萬萬想不到,他的作為已經暴露了秦國的致命弱點。”
“秦國攻伐六國速度太快,卻又不肯用寬宥溫和的方式拉攏民心,反而還是用他們對待秦國人的方式對待六國人。”
“六國人心多生怨恨。臣其實已經想到了一個計策,隻是此計隻能告訴大王一個人。”
“哦?”楚王負芻眼前一亮。
朝中諸臣也都望向項燕。
楚王負芻很爽快地就此散朝,隨後邁步前往楚國行宮。
負芻隻讓項燕一個人陪著他。
“到底是什麼計策呢,隻能讓寡人一個人知道。”
“大王,臣相信大王也早就知道了,如今的楚國內部到處都是秦國的眼線,秦國的眼線,也早就滲透到了宮廷內部,更不要說是朝堂了。一旦臣把這個計策公開說出來,秦國人一定有所察覺。
“臣有把握讓秦太子在他君父麵前的誇口之詞變成天下儘知的笑話。他既然要守一年城,以備秦國整頓兵馬糧草,大舉攻滅楚國。那我楚國就先去破了他所守的都城,期間如能收複城池,自然是更好。”
楚王負芻大喜,“這是好事啊!你儘管做就是。”
“可這件事,得大王出手相助。臣想要來個裡應外合,前後夾擊秦太子,讓這個狂妄的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方法好呀!”楚王負芻拍著手掌又喜,高興地邊走邊跳,“隻是誰人來做這個內應呢。”
“秦國先丞相——昌文君。”
“是他?”
“沒錯。此人當初被秦王罷相,後又被遷徙蜀地,數年方歸,回來後身上落下疾病,多年來他一直怨恨秦王,一直找不到報複的機會。
“不僅如此,秦王好權,打擊秦國的楚係勢力也不是一日兩日。他後來又罷免當年先考烈王在秦國的又一位公子——昔日在秦國如日中天的昌平君。”
“對身在秦國的楚係血脈勢力,秦王打擊起來毫不手軟。是以秦國的楚係血脈高官,如今多有怨恨秦王。又如秦太子擔心的那樣,秦國各處被占領的新郡縣,民眾隻是表麵上服從罷了,心裡還是向著原先的國家。”
“臣以為,這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借助身在秦國的楚係血脈勢力,煽動我楚百姓在原地暴動。這樣就可以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包圍秦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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