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無奈。
“我猜楚軍,想要對我們進行圍山火攻。這倒也算是一條妙計。留在這裡繼續埋伏他們,已經沒有意義了。讓將士們停止打掃戰場,能帶走的全部帶走。全部撤退。”
眾將聞令,二話不說就開始行動。
很快,撤退的軍令在山頭上被打響,秦軍將士們聞令,得知是楚國的大部隊趕到了。
任囂二話不說,對著士卒們下令。
“把楚人的兵器收繳了,趕著他們跟我們一起走。有誰膽敢逃跑,就送他下去見祖宗!”
一時間,兵戈的聲音在山穀裡停息了,到處都是士兵們浜浜浜浜的腳步聲。
等到楚軍趕過來時,他們隻看到了秦軍撤走時的尾巴。
滾滾的煙塵飄的老高,秦軍所過之處,地麵上的草都給踩得沒影了。
到處都是楚國高級將官和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山坡上。
一杆杆長矛插在地上,上麵還係著紅纓隨風飄舞。
看到地麵上碎裂的掌骨,缺失耳朵的頭顱,楚國的士兵們傷心憤怒的哭喊起來。
本以為秦軍還會在這裡伏擊他們,結果人家根本不戀戰,打完就跑了。
一眾將士望著空蕩蕩的被打掃完的山林,紛紛大腦一片空白。
“景將軍,秦人他們事先就得到了消息,他們直接溜走了!”
景欒頓時咆哮起來,“喊什麼喊?難道我看不到嗎?”
望著這駭人的場麵,就是景欒,他也無法忍耐了,他奶奶的,折騰他這麼久,結果對方根本不戀戰。
昭陽正感到憤怒,屈雮在後麵看著好戲。
這時候,景欒再也按捺不住,他騎馬跑去山坡上,發出了痛苦而又無可奈何的咆哮。
“啊——————”
一種楚軍已然戰敗的氣息,已經開始在軍中不斷地蔓延擴散。
誰也沒想到,秦國的太子是這麼靈活。
楚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到頭來追到的卻是一座空山,他們手中的火把最終成為了當地安營紮寨暫且休息的篝火火種。
經曆了兩天一夜的長途跋涉,楚卒們紛紛抱著腳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傍晚山崗上飄散著屢屢炊煙,偶爾山穀裡順著風爬上來一些聲音。
像是有人在山穀中桃樹林裡有什麼人在絮絮聒聒。
傍晚,餘暉最後一次含情脈脈地注視山林。
群鳥疲倦,拖著身軀回到返回了山林;隻是那些永遠躺在地上的人,再也回不去了。
炊煙在山上四處飄蕩著,就像是楚地士兵們的魂魄四處遊蕩,卻最終隻能漸漸地消失在山穀裡。
秦軍的斥候則即便是夜晚了,仍然在山林裡活躍著。
他們背後有著英明睿智的軍事統帥撐腰,以至於在彆人的地盤上也能做到如魚得水一般,在林子裡肆意地穿梭。
看到楚軍原地休整後,他們立刻將消息報給了扶蘇。
這個時候的扶蘇,他已經帶著十多萬士兵北上,往寢地走去。
寢!
這是當初楚王打算對行秦國來緩兵之計時答應要獻出去的城池。
從戰國後期,強盛的秦國早就將目光瞄準了這塊富庶之地。
今年年初因為楚國要率兵攻打秦國,抽調了各城池的守軍。
城父是被抽調的最多的,相對而言,寢位居楚國東北角,毗鄰秦國的疆域,守衛相對森嚴,這裡有足足一萬守軍。
聽聞秦軍大舉兵攻楚,寢地守軍一時間十分驚慌。
結果秦軍隻是和大將軍項燕在城父前對峙了起來,絲毫沒有想要攻打寢地的想法。
這寢地的守軍,索性就裝聾作啞起來,既不投降,也不主動和大將軍項燕聯係。
上午時分,寢地臨江而立,城牆高聳,城門緊閉,守軍森嚴。
雖然隻有一萬守軍,可是寢地的百姓們也非常懼怕落在秦人手中。
對於天下人來說,秦人是一個非常荒誕的國家。
做錯一點小事,就要被砍斷手腳;秦國的統治者會使用各種辦法不讓百姓們過隻用幾袋米就可以養活全家人的日子,非得全家人沒日沒夜地給統治者乾活才行。
美其名曰奮鬥!勤勞。
【兄弟們,這年頭寫小說實在是不容易,卷死了。給點打賞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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