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殷雷的好哥們來了,帶來了調查結果。
我冷笑的看著兩個人,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在這演戲呢?明明我出事的那天,在耳機裡聽到了他們的嬉笑和打鬨聲。
他們明明還在監聽器那邊說,程秋桐這種女人,連變態都看不上。
“15號那天……她自己一個人來做什麼?”傅殷雷臉色不是很好,看著四周。“監控有沒有拍到她離開?”
“警方鎖定了一個清潔工,在程秋桐失蹤的時間段,隻有一個清潔工拖著一個大垃圾桶離開,沒有看到程秋桐……”那哥們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隨即小聲問了一句。“殷雷哥……那程秋桐,不會真出事了吧?”
傅殷雷臉色煞白,大概也開始慌了。“彆胡說八道,她不會死的。”
傅殷雷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牆上。
我就站在那兒看著傅殷雷,感覺有些淒涼。
“殷雷哥,不是我說,程秋桐這種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能把白景霜姐推下樓梯,還能為了自己一己之私給白景霜姐下老鼠藥,這種人死了反倒是清淨了。”
傅殷雷的那幫兄弟們,沒有一個人喜歡我,我一直都知道的,他們都喜歡白景霜。
其實我很清楚,白景霜或許有本事讓這些人都相信她,但這些人不尊重我,開我玩笑,霸淩我,甚至是欺辱我的根本原因,都是因為傅殷雷的故意放縱。
因為傅殷雷討厭我,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討厭我。
傅殷雷蹙眉,看著對方,眼神陰霾,有些嚇人。
那個人我記得,他叫趙傑,他暴力侵犯過我,就在傅家的後花園,但他沒能成功,被我打破了腦袋,倉皇逃走了。
後來,趙傑威脅過我,讓我不要將那天的事情說出去,他說就算我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為了讓大家都不相信我,他開始在傅殷雷身邊的那一群朋友裡麵造謠,中傷我,毀了我,目的就是怕有一天,我說出真相。
隻有我被毀了,他傷害過我的事情才能成為我眾多五點中的一顆朱砂,即使我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
而事實,確實如此。
……
趙傑是傅殷雷的一個遠房第弟,十八歲我剛進傅家的時候,他也在。
當時他媽媽還很不悅的對傅殷雷媽媽說:“嫂子,你要真缺孩子,我們家小傑也不錯,你想要女兒我也有女兒,自己家的孩子不照顧,怎麼要個外人的孩子。”
那時候的我瑟縮在傅殷雷身後,因為父母剛剛離世,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我很害怕。
“彆怕,不用管他們,他們都有病。”傅殷雷牽著我的手腕,把我帶去了二樓房間。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我安靜的看著傅殷雷,那一刻,對他的依賴和感情達到了頂峰。
隻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寫的那封情書被他發現後,破碎終結。
這些年,我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傅殷雷當初的反應會那麼大,那麼厭惡。
我不過就是青春懵懂的喜歡,為什麼會被他厭惡了這麼多年。
“你就是個拖油瓶,彆老纏著我哥。”上大學的那一年,趙傑和我是同學,雖然不是一個學院,但都是大一新生。
我性子軟糯,沒有理會他。
他卻不依不饒:“程秋桐,你天天高傲什麼?你不過就是個無父無母靠傅家養著的小賤人,我哥養你就是拿你當暖床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小姐?”
趙傑身邊的人都在嬉笑。“確實是小姐,但不是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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