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殷雷緊張的抓著我的手腕。“桐桐……彆。”
“你可真是正義的嚇人。”我把傅殷雷甩開，走到白景霜身前，抬腳踩在她的脖子上。
借著微弱的火光，我沉聲開口。“你最好說出來，你所知道的秘密。”
白景霜害怕驚恐加上疼痛讓她全身都在發抖。
我踩著她的脖子，她清楚我想弄死她輕而易舉。
她沒有那麼大的骨氣，可她這樣都不說……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秦越比我更可怕。
秦越有手段讓她生不如死。
“白景霜，你沒有彆的選擇了，你想活下去，就必須聽我的……”我收回腳，蹲在她身邊，扯住她的頭發。“就算你不告訴我，出去以後秦越就能完全信任你嗎？他那種多疑的人……隻要我稍微挑撥，他就會讓你生不如死，不如我們合作啊……”
白景霜顫抖著身體恨意的看著我。“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後殺了你……”
“你要是有這個能力，試試看……”
“程秋桐不是也很厲害，可她還是死了……你也不例外。”白景霜惡狠狠的看著我。
還挺有骨氣。
我的手慢慢撫上她的傷口，手指慢慢往傷口裡麵探。
“啊！”慘叫聲在樓梯回蕩。
我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白景霜看我如同看到了魔鬼。
“阿煜，阿煜救我。”
傅殷雷看我的視線也很複雜，他上前想要阻止我，但白景霜的命在我手裡。
“我說！我說！”她會受不了的……
我鬆了手，嫌棄的甩了甩手指上的血。“說點我愛聽的。”
否則，我依舊不會饒了她。
“你就不怕……殷雷知道真相嗎？”白景霜虛弱的趴在地上，看著傅殷雷。“我要是說出來，你假裝程秋桐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廢話真多。”我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白景霜哭著趴在地上，哽咽開口。
“殷雷……你不是想知道程秋桐和林晚桐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相似的地方，她偽裝程秋桐為什麼可以那麼成功，連你和厲念堯那個瘋子都發現不了，心甘情願，甘之如飴嗎！”
白景霜哭著衝傅殷雷喊。“因為，那是因為程秋桐和林晚桐是相同基因的克隆胚胎，分彆被移植到不同的母體……換句話說，林晚桐和程秋桐，都是基因組織的實驗體……是克隆人！”
白景霜的話說完，傅殷雷後退了一步，差點沒站穩的扶著牆。
克隆實驗體……
“秦越很警惕，我知道的真的不多……”白景霜哭喊著看著我。“這還是我偷聽他打電話才知道的……他們拿人類做基因實驗，拿人體胚胎偷偷做克隆實驗，一開始……隻是為了全球有錢人做器官移植使用，但後來……我不知道他們在秘密做什麼研究。”
白景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林晚桐，你根本不是個人……你就是個實驗題，程秋桐也是，你們都是不完整的實驗題，而全球範圍內，可能還有無數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實驗題被移植到不同的母體內。”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真相。
那就意味著，會有無數個‘程秋桐’。
無數個我。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在我不知道的領域。
克隆胚胎在出生後，由於環境生活習慣甚至是母體內發育情況的不同是多樣性的，所以‘程秋桐’和‘林晚桐’雖然長得相似，但卻並不是完全一模一樣，連性格也並非完全相同。
克隆。
嗬……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個詞。
“那小耀呢……”我聲音沙啞的問了一句。
我是實驗題，那小耀是什麼？
“他不算完全實驗體……”白景霜強忍著疼痛靠在牆上。“他確實是經過基因篩選的，他隻是基因編輯後的擇優實驗體，與你不同……他還是個正常人，但你不是……林晚桐，你根本稱不上‘人’，在他們眼裡，你就是待宰的羔羊，是放養在人類社會的豬馬牛羊……是他們的實驗體，是數據不好就可以隨時用各種意外抹殺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