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崔岩此刻已經感到惶恐了,艱難的摸出了手機,打出了自己師父何永山的電話,然後看向陳飛,道:“陳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師父,三河宗一定會給予你最好的賠償的。我……”
陳飛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意思,冷哼一聲,宛若泰山一般的手掌最後落下,“啪”的一聲,拍在了崔岩的頭頂上。
而隨著這一聲脆響,崔岩脖子發出一聲哢嚓的聲音,腦袋瞬間耷拉下來,身軀失去氣息,啪嗒一下摔倒在地。
眾人見狀,不由得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無比的歡呼聲。
“勝了,陳先生勝了!”
“沒想到啊,那崔岩可是三河宗的核心弟子,竟然還不是陳先生的對手。”
“喝止不是對手,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你看,一掌拍死,那崔岩根本沒有什麼抵擋之力。”
“什麼狗屁三河宗弟子,還來我們這囂張。結果陳先生一掌拍死,哈哈!”
“陳先生威武!”
眾人歡慶的慶祝著,而此時,崔岩臨死前撥出去的電話,此時終於接通了。
“崔岩,有什麼事嗎?是那叫做陳飛的小子解決了?”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但問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反而聽到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和嘈雜的議論聲。
特彆是其中“崔岩敗了”、“一掌拍死”、“陳先生無敵”等字眼,頓時讓電話那頭的何永山,情緒一下暴怒了。
隔著電話,一聲狠厲的怒吼聲傳了過來,“陳飛,你敢殺我何永山的弟子,殺我三河宗的弟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聽到這一聲狠厲的威脅,剛剛興奮起來的眾人,此刻不由得一僵,臉上露出些許擔憂之色。
畢竟對方可是三河宗的長老,成名多年的大人物。如果真的殺過來的話,結果恐怕說不準會是怎樣。
現場頓時沉寂一片,隻剩下手機中傳來何永山陰冷而憤怒的聲音,“陳飛,我限你半個月之內,來我三河宗認罪受死。否則的話,等我殺過去,你保證讓你後悔……”
陳飛,瞥了一眼那傳出暴怒聲的的手機,沒有等對方的話語說完。直接冷哼一聲,“聒噪”,然後一腳踏出去,將手機踩了個粉碎。
頓時,遠在數千裡之外的三河宗中,何永山聽著手機中忽然斷開的信號,還有最後“聒噪”兩個字,眼中幾乎要噴出燃燒的火焰來了。
“龍安市,陳飛,你給我等著。”何永山目光憤怒,“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三河宗如此不敬,你這是在找死。”
當然,何永山的憤怒,此時遠在龍安的陳飛,並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陳飛也不會當一回事。
揮了揮手,陳飛示意來人將萬雲飛和崔岩的屍體拖出去,然後再次舉杯。
頓時,所有人齊齊舉杯,高聲呼喝,“陳先生威武,陳先生無敵”,然後仰頭,將酒液一飲而儘。
隨後,正席開始,眾人開始吃吃喝喝。酒酣耳熱,觥籌交錯,場內的氣氛頓時也熱鬨了起來,大家熱烈無比的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此時,他們對陳飛的實力,更是多了許多信心,一個個滿臉歡笑的舉杯喝酒。
陳飛稍微吃了點東西,然後到後台,給衛天治療了一下傷勢,並給了他一些丹藥,隨後就告辭離開了。
這場大會之後,春節的氣息算是正式過去了。一些又和之前一樣,恢複到了按部就班的正軌上。
倒是老婆林秋涵這邊,得知陳飛斬殺了三河宗核心弟子崔岩的事情之後,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罕見的主動詢問陳飛,需不需要出去躲躲。
陳飛對此不在意,說了聲沒關係。然後便投入了到正常的工作生活中去了。
就這樣,當陳飛按部就班的生活一片正常的時候。一個人有些意外的上門來了。
原來是之前陳飛幫杜滄掌眼鑒寶的時候,被戳穿騙局的那位謝大師。當時,陳飛讓他等著自己的消息,找時間去尋找金剛菩提子。
這次,謝大師前來,就是為了金剛菩提子的事情。
“陳先生!”謝大師恭敬的對陳飛拱拱手,臉上的表情顯得無比的尊重甚至是敬仰。
本來,剛開始被陳飛控製的時候,謝大師心中頗為不甘。畢竟自己好歹是一名黃級後期的高手,走到哪不是受人敬仰的存在。
所以,最開始的時候,謝大師心中頗為憤懣不甘,暗中想了不少心思,想擺脫陳飛的控製。
但隨後,有關陳飛的消息一則則的傳過來。先是斬殺玄級高手萬雲飛,一統龍安市;然後是在漢江市力戰武道胡家,威名遠揚;直到最近又將三河宗的核心弟子都斬殺了。
如此強悍的實力,徹徹底底讓謝大師臣服了,心中也不敢再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有什麼事嗎?”陳飛開口問道。
謝大師拱拱手,恭敬道:“陳先生,我是為金剛菩提子的事情而來的。”
“金剛菩提子!”陳飛心頭一動,“怎麼了?”
因為現在季節還不是最合適的時候,所以陳飛一直沒有動身去尋找金剛菩提子。
謝大師隨即解釋道:“陳先生,是這樣的。您告訴我要尋找金剛菩提子之後,我特意回去了一趟,結果發現那片山林附近正在進行旅遊開發。雖然距離我撿到金剛菩提木的地方還有一些距離,但我擔心可能會發生意外。”
陳飛一聽,摸了摸下巴,道:“這樣啊!倒還真是有些麻煩。”
要是金剛菩提子被開發的人找到了,陳飛還可以再找機會弄回來。但若是對方不識貨,直接將金剛菩提樹給弄死了,那就是悲劇了,陳飛欲哭無淚恐怕都不成了。
想到這,陳飛點點頭,倒是覺得自己應該去走一趟了。
於是,陳飛對謝大師道:“消息很重要,你乾得不錯。這樣吧,我去走一趟。你也準備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出發。”
“是!”謝大師態度恭敬,隨即拱手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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