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冷哼一聲,瞪向女記者,“你們剛才對我冷嘲熱諷,肆意汙蔑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況且,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女記者被哽了一下,不過還是梗著脖子出聲道:“大不了,我向你道歉,承認我剛才說話太重了唄!”
說著,女記者一副不情願的模樣,準備對陳飛鞠躬道歉。
陳飛冷哼一聲,道:“你這樣的道歉,我受不起,也不想接受。”
說話間,女記者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托了起來。
她顧不上研究這到底是什麼力量,隨即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瞪著陳飛,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溫妮和安東尼不就是諷刺了你幾句嗎?現在這可是一條性命啊,你難道真的要袖手旁觀。”
“諷刺了幾句,而已?”陳飛冷笑一聲,瞪向女記者,道,“你這話說得倒是輕巧。你自己問問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聞言,女記者不由得一愣,隨即看向溫妮和安東尼,眼中帶著詢問的光芒。
溫妮和安東尼麵色一變,支支吾吾的有些難以開口。
但就在此時,艾力克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
這下,二人有些慌神了,趕忙道:“我們說,我們全都說出來——”
隨即,二人開始講述起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一旁的女記者,聽著二人的講述,臉色不斷的變幻,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驚呼和感歎聲。
“你們,怎麼能這麼做?”
“這,這分明是你們有錯在先啊!”
“你們這是倒打一耙,肆意汙蔑啊!”
“這完全是你們虛構的虛假內容啊!”
………
一陣驚呼聲中,女記者聽完了二人的講述,臉色陰沉,此刻也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陳飛此刻冷哼一聲,再次開口道:“我救了他們一次,結果他們不僅不知道感恩,還對我恩將仇報。這種情況,你們自己認為,合適嗎?”
溫妮和安東尼無言以對,隻能不斷的磕頭,“我錯了,我們錯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了。”
旁邊的女記者,臉色也是一陣陰晴變換不定,看向陳飛,出聲道:“他們有錯,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您——”
“孩子是無辜,我就不是無辜的嗎?”陳飛冷哼一聲,瞪向女記者,“我好心救人,結果還落得個態度差、醫術差的庸醫稱號,甚至還被人稱為騙子。還有人一口咬定相信他們的話,要報道我的新聞。請問,誰來挽救我的清白與聲譽?”
一番反問,頓時讓溫妮、安東尼和女記者麵紅耳赤。
女記者搖了搖嘴唇,看著陳飛,道:“我,我錯了。剛才的報道,是我太衝動了,我向你道歉。”
“隻是太衝動了嗎?”陳飛冷哼一聲,“你分明就是對我們大陸人在內心裡存在歧視,事情還沒搞清楚的時候,就在心中預設了立場,然後將看到的內容朝偏向你立場的方麵報道。你這種人,根本沒資格當記者。”
“我——”女記者還想反駁什麼,但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