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賠錢就想離開,可能嗎?”陳飛冷哼一聲,大手一招,頓時一股無形的氣勁拉住了張鵬和韓東二人,一時間,竟讓二人邁不出步子來。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韓東麵帶驚恐之色,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控製了。
張鵬也是一臉驚愕,但還帶著憤怒之色,狠聲道:“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叫我爸媽過來,我要報警,將你們全都抓起來,將你們學館給封了。”
韓東也摸出了手機,出聲道:“我也要叫我爸媽過來。”
陳飛看著二人,冷笑道:“叫吧,我還真想看看。你們的父母是什麼貨色,生出你們這種垃圾來。”
“你——”二人氣憤無比,但卻不敢對陳飛動手,隻能飛快的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父母。
而此時,杜老等教職工和學生們,看著囂張的二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事情不會鬨大吧?”
“那韓東的父母是南安大學的教授,陳老師會不會有麻煩啊?”
“韓東的父母還不是主要的麻煩,主要是張鵬的父母,他們可是南安醫學協會的常任理事,在南安市很有人脈關係的。特彆是在醫學相關的部門。”
“不過,這學館是杜老開的。杜老可是國醫聖手,他們真的敢胡來嗎?”
“杜老是國醫聖手沒錯,但國醫聖手不是官職,隻是一種榮譽稱號。而且,這裡不是杜老的大本營,要是他們真的權勢壓人的話,杜老恐怕還真的有些麻煩。”
“這麼說來,陳老師也有危險了?陳老師講課很不錯啊,我不喜歡他遇到麻煩!”
………
一片議論聲中,不少學子不由得為陳飛和杜老乃至於學館擔憂了起來。
因為,他們並不知道陳飛的真實身份。陳飛講課的時候,也隻是宣稱自己是一名中醫醫生而已。所以,他們才如此擔心。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沒過多久,兩輛車開到了學館門口,隨即走下來兩對中年夫妻。
其中一對帶著眼鏡,麵容相對溫和的男女,快速來到了韓東身邊,詢問起了情況,“韓東,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另一對夫妻,男的大腹便便,西裝革履,走路微微昂著頭,臉上帶著一種傲然的神態。女子則是一身奢侈品打扮,誇張的朝張鵬走了過來。
“張鵬,誰打你的,指出來,看我們怎麼教訓他!”華服女子一過來,就厲聲呼喝了起來。
隨即,二人快速的將事情給各自的父母說了一番。兩對父母的目光,頓時朝杜老和陳飛看了過來。
張鵬的母親一馬當先,首先指著二人就開罵了,“你們這學校是怎麼開的?我家孩子在你們這學習,還要挨打,這是怎麼回事?”
陳飛冷哼一聲,喝道:“挨打?那是他們自找的。他們做的事情,你們自己不清楚嗎?”
張鵬的父親聞言,一副官威十足的架勢,沉聲道:“你就是陳老師是吧,孩子還小,做了點小事,你們學校就這麼教育學生的?不大合適吧!”
張鵬母親更是語氣尖銳,出聲道:“這種學校,這種老師,我看就是違規的,最好直接關門。”
韓東的父母此時也出聲了,“陳老師,杜老,這件事,或許我們的孩子有點小錯。但你們的懲罰,也未免太重了吧。動手就不說了,還讓我們賠償五百萬,這完全是搶劫啊!”
“對,五百萬。你們這是敲詐勒索,信不信,我直接讓人封了你們學館。”張鵬母親指著二人,潑婦十足的出聲道。
陳飛聞言,冷哼一聲,道:“一點小錯?你們要搞清楚,這是中醫學館,是杜老開辦來學中醫的。學館的硬件條件和軟件條件,都是頂級的。收你們的那點學費,都不夠塞牙縫的。我們完全是公益性質的在運營學校。”
“你們的孩子,對中醫沒興趣,就不要來報名,不要占據其他喜歡中醫孩子的名額。既然來了,他們又對中醫不敬,對前輩不尊重,甚至多番侮辱。”
“你們說這是小事,在我看來,這是惡劣十足的行徑。”陳飛厲聲質問道,“而且,你們的孩子還說了,他們來這學習,就是你們授意的,想來鍍金吧!”
杜老沉聲道:“我的醫術,是教給真正喜歡中醫,致力於發揚中醫的人的。不是你們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的。”
聞言,兩對父母麵色為之一變。
韓東的父母低著頭,表情有些羞愧,想要解釋,“杜老,我們隻是,隻是想——”
而另一邊,張鵬的父母,卻一臉傲然,一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滿臉不屑起來,“中醫現在什麼狀況,大家都知道。我讓我家孩子過來學中醫,肯定是衝著國醫聖手的名聲來的,否則的話,你真以為我會讓我孩子學這種沒前途的糟粕東西啊!”
“你,你——”杜老氣憤無比,指著張鵬的父母,厲聲喝道,“滾,你們都給我滾。”
一向涵養極好的杜老,此時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而張鵬的母親還一臉不屑,繼續道:“走就走,你以為我們想待在這啊!彆以為你國醫聖手就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隻要花功夫,再找一個國醫聖手當老師,也不是什麼難事,彆太將自己當回事。”
“想走,錢留下再說!”陳飛冷喝一聲,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張鵬母親見狀,尖銳道:“還想要錢!孩子他爸,你們協會負責管理相關的醫學機構吧,你打電話,讓你們協會的人過來,將他們這學館給封了。”
張鵬此時也滿臉得意,出聲道:“爸,打電話,叫人,封了這垃圾學校。我看他們還怎麼得意下去!”
聞言,學館眾師生全都氣憤無比,目光凶狠的瞪向張鵬一家三口。
這張鵬,自己對中醫不感興趣,不想學也就罷了。卻要借機將學館封殺,破壞其他人好不容易得來的學習機會,損人不利己,實在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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