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月沒想到對方如此狠毒和不講道理,一時間淚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了,但她還是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淚水滑落下來。
隻是紅紅的眼眶中,淚水越來越多,最後根本控製不住了,嘩啦一下,淚水嘩啦啦的順著張秋月的臉頰流了下來。
張秋月拚命的用手背去摸臉上的淚水,狠狠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看到張秋月如此模樣,宋熠頓時一陣心疼,同時對黃怡和夏瀚充滿了怨恨,出聲道:“夏總,你真的要做到這一步嗎?”
夏瀚麵帶得意之色,出聲道:“我得不到的人,那就毀了吧。”
這話說得得意而霸道,仿佛張秋月隻是他看中的一個玩具一般。
宋熠聞言,目光一沉,拍了拍張秋月的肩膀,安慰道:“秋月,不用怕他們的威脅,我會給你想辦法的。”
說完,宋熠的目光朝之前一些打過招呼的圈內人看了過去,有公司內部的高層人員,也有知名的當紅明星,還有其他娛樂公司的大佬。
隻是這些人麵對宋熠的目光,全都一個個端起酒杯,轉過身去,假裝沒有看到的模樣。
顯然,他們不想踏這趟渾水,畢竟,這種事情,基本是吃力不討好的存在。
如此情況,不由得讓宋熠感到一絲絕望,同時也對圈內的人情冷暖更是感到冰冷。
對麵的黃怡見狀,嘴角帶著一抹報複的得意冷笑,出聲道:“現在知道我們天瀚娛樂和夏少的厲害了?之前給了你們機會,但你們自己不珍惜,這也怪不了彆人啊!”
說完,黃怡和夏瀚得意的笑了起來。
張秋月擦乾臉上的淚水,看向宋熠,道:“宋姐,沒事的。大不了我換學校,大不了我不在京城待了,華夏這麼大,世界這麼大,我不信他們能一手遮天。”
“是嗎,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我能不能一手遮天。”夏瀚得意的看向張秋月。
張秋月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此時,陳飛輕輕握住張秋月的手,麵色自然而淡定,出聲道:“秋月,不用擔心。有我在,他們封殺不了你。”
“陳大哥,我——我沒事的,你不用安慰我。”張秋月點點頭道。
宋熠看了陳飛一眼,沒多說什麼。顯然她們都以為陳飛這話隻是一句安慰的話語而已,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對麵的黃怡和夏瀚,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聞言不由得發出了一陣冷笑的嘲諷聲。
“嗬嗬,一個無名小子,想要壞我的事,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辦到的!”
“宋熠,你現在結交的人,都是這種吹牛不打草稿的貨色嗎?”
………
陳飛沒有理會他們的冷嘲熱諷,瞥了他們一眼,隨即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季東陽,說明一下情況。畢竟,他是圈內的人,陳飛相信,以季東陽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幫張秋月一把,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況且,就算季東陽這邊出了問題。洛家、鐘家都可以動手,甚至於直接動武的話,陳飛都可以讓司徒書院的司徒空和剛剛收服的白爪出手,對付一個夏家,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就在陳飛準備打電話叫人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隨即一聲厲喝響起,“來人,給我將那小子抓起來。”
瞬間,嘩啦啦一陣聲響,一群黑衣保鏢模樣的人,朝陳飛衝了過來,就要直接動手抓人。
正要打電話的陳飛,不得不放下了手機,迎向了對方。
一看到來人,陳飛和宋熠的眼神頓時為之一縮。因為在這群保鏢身後,來的不是彆人,正是他們認識的艾蘭和夏宇。
艾蘭剛才被氣走,沒想到現在又拉著夏宇回來了。
艾蘭和宋熠的衝突自不用說,夏宇和陳飛的恩怨,早就在龍安市的時候就結下了。
夏宇現在還記得,當時自己守在酒店中,準備等著宋熠進來春宵一度的。結果這個叫陳飛的小子出現,壞了自己的好事,不僅將自己毒打了一頓,還將自己的衣服全都剝光,和保安赤裸裸抱在一起,一起丟在了床上。
這件事,讓夏宇惡心憤怒不止,一直想要找機會狠狠的報複陳飛一把。
這次,艾蘭打電話通知了他這邊的事情,所以夏宇就趕了過來,要好好的教訓陳飛一頓。
陳飛看到這二人出現,又看到那群氣勢洶洶的保鏢,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來意。對此,他倒是態度淡然,冷聲道:“怎麼,還要和我動手?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夏宇一聽上次教訓這件事,頓時麵色沉了下來,表情發白,狠聲喝道:“動手,給我動手,狠狠的打,打死那小子。”
一群保鏢衝了上來就要動手,陳飛眼睛眯了眯,也準備迎擊上去。
宋熠見狀,滿臉陰沉,站了出來,一聲厲喝道:“夏宇,今天是我東陽娛樂二十周年慶的大好日子,你確定要在這鬨事?等下,我們季總就會出來,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這話擲地有聲,倒是讓夏宇愣了一下,思索了數秒鐘,隨即擺擺手,招呼保鏢道:“回來吧!”
畢竟,他們夏家雖然厲害,但季東陽也不是好惹的。他們的父親或許能稍微壓過季東陽一頭,但他一個小輩,在季東陽麵前,還是稍微嫩了些。
喊住了保鏢,夏宇看著陳飛,一副高傲的模樣,出聲道:“看在季總的麵子上,我不在這動手。不過,等晚會結束,你就等著吧。”
“是嗎?我也期待著那一刻!”陳飛毫不退讓,針鋒相對。
夏宇目光一冷,沒和陳飛多糾纏什麼,而是看向了宋熠,麵帶一抹異色,出聲道:“宋熠,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宋熠微微一驚,沒想到夏宇會在這種場合表白。愣了一下,她隨即搖頭,出聲道:“對不起,夏少。”
夏宇麵色為之一沉,沒多說什麼,隻是輕歎一聲,然後用幾乎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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