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無話可說,因為周家可是一流隱門,和林家一個檔次的存在。比身為三流隱門的邢家,可要強不少。
周知秋聞言,看了邢家人一眼,隨即對陳飛道:“陳先生說笑了。擂台比試,傷亡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林家身為隱門世家,早就明白這個規矩,應該知道怎麼處理的。”
“當然,就算不然。我周家在隱門世家中,也不懼任何人。隻要陳先生能當我周家的客卿,我周知秋可以在此保證,無論是誰,都動不了陳先生你。”
周知秋這話擲地有聲,態度堅決,可以說是表明了自己的誠意。當然也是從另一個角度,再次狠狠抽了邢家人的臉。
陳飛聞言,微微笑了笑,隨即出聲道:“多謝周家主的好意,不過,我已經答應做朱家的客卿了。人要言而有信,所以,隻能抱歉了。”
周知秋倒是似乎料到了這個結果,笑了笑道:“陳先生高風亮節,令人敬佩。這次不能合作,我深表遺憾。當然,我周家的大門,永遠為陳先生你敞開著。”
“多謝周家主厚愛!”陳飛拱手道謝。
“告辭!”周知秋隨即拱手告辭。
隨即,陳飛目光掃了邢家人一眼,也轉身離開。
頓時,這片現場隻留下呆滯的邢家眾人,還有周圍指指點點,捂著嘴巴竊竊私語的眾人。
片刻之後,邢家人才回過神來,麵色難看無比的轉身離開了。
回到朱家之後,朱雲空很高興,在家中好好的擺了一桌,宴請陳飛。
酒桌上,朱雲空興奮不已,一杯杯酒不斷的往嘴裡灌,最後晃晃悠悠之中,竟然喝得有些迷糊了。
見狀,陳飛不由得攔住想要繼續喝酒的朱雲空,出聲道:“朱家主,不要繼續喝了。明天可是新任會長選舉的大日子,你可要好好的準備一番。”
朱雲空擺擺手,自嘲的笑道:“陳先生,你說笑了。會長選舉,那是為幾個大家族的人準備的。我們這種小家族,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也就去陪個熱鬨而已。所以,我喝不喝醉都沒什麼區彆。”
一旁的邢鴻麒此時也不由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畢竟,會長選舉可以說是幾個一流隱門之間的把戲,和他們這些下層的隱門沒多大的關係。
就算偶有意外,會長的最低要求也是二流隱門出身,邢家還夠不上格。
既然如此,陳飛也就沒繼續勸了,讓朱雲空好好的喝了個儘興,最後竟然真的醉了。
………
次日,隱門世家再次熱鬨了起來,眾人又聚集到了擂台廣場處。
相比於昨天的熱鬨,今天的中心廣場裝飾得更加雄渾和磅礴了。處處彰顯著一股磅礴的大氣。
上午十點,盛會正式開始,先是主持人簡單的一番介紹。然後,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上了台,朗聲講起話來了。
一邊聽著老者的話語,一邊聽著邢銳的介紹,陳飛算是大致了解了情況。
這位老者叫做王寧,是上一任的隱門世家長老會會長。這次,就是他要卸任,重新選舉下一任的長老會會長。
王會長一通講話並不長,很快就結束了。大致意思也無非就是那些,比如自己之前的工作做得如何,現在時候差不多了,自己要退下了。希望公平競選,隱門世家在下一任會長的帶領下繼續前進。
一陣掌聲之後,大家送王會長下台去了。隨即,眾人的目光亮了起來,場中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熱烈了起來。因為大家知道,真正的重頭戲來了。
隨即,主持人上台詳細的介紹了一番選舉的規章製度,最後正式宣布,新一任的會長選舉,正式開始。
其實,這個選舉規則總結起來很簡單。那就是隱門世家的各位,都有資格報名參選。限製條件,甚至比昨日的年輕一輩擂台戰還要寬鬆。
當然,報名可以,但能不能被選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誰都知道,想當長老會會長,龐大的背景和強悍的實力,幾乎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一下小宗門的人,完全沒有報名參選的意思。他們都知道,這不是為自己準備的舞台。甚至可以說,這個舞台,完全就是為一流隱門和其中幾個強大的二流隱門而準備的。
果不其然,上台的就是一流隱門的各家,還有江家這種強大的二流隱門。他們這種出身,家族背景就不用多說了,大家都清楚。接下來要比試的,自然就是各自的武道實力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場選舉,也是昨日擂台戰的延續。
但參選的人全都站出來之後,主持人確定了一下人員名單,然後看向人群,最後確認道:“還有沒有人要報名,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最後一次,報名的請上來!”
下麵,無人動作。畢竟,有想法的早就上台去了,剩下沒有上台的人,也全都知道自己沒機會,所以也就不上去丟人現眼了。
不過,今日的會場,倒是有個特殊。
那就是昨天在擂台戰上奪冠的陳飛和他代表的朱家。
若是放在以往,在前一日擂台戰奪冠的人員和家族,幾乎肯定會在次日參加會長競選。
而昨天的陳飛,更是實力不俗,擊敗了天級初期境界的林翔,他的實力境界,恐怕至少在天級初期境界。如此實力,就算是對比場上的一些一二流隱門長輩,也沒弱多少。
所以,朱家和陳飛的毫無反應,一下讓眾人議論了起來。
朱雲空當然是沒實力去參選的,而陳飛則是沒這個意願。畢竟他來隱門世家的目的不在於此。
所以,雖然主持人和不少觀眾的目光全都聚集了過來,陳飛還是沒有上台的意思。
就在主持人麵帶遺憾之色,準備宣布報名結束的時候。
此時已經報名的江家眾人之中,江寧漢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嘲諷道:“某些人昨天不是囂張得很嗎?怎麼今天就成了縮頭烏龜。”
陳飛當然知道這話是說自己的,不由得目光一沉,看向了江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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