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熱鬨是他們的,陳飛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買完了草藥之後,就回到了彆墅之中。
給卓輕語弄好了草藥,又指導她進行了一番修行,時間就到了下午時分。
陳飛正準備起身活動一下,忽然間,一陣爭吵聲傳了過來。
“這是私人地方,你們硬闖,是違法的!”
“讓陳飛和卓輕語滾出來!”
“你們再亂來,我報警了。”
………
雜亂的呼聲,讓陳飛皺了皺眉,發出一聲厲喝,朝門口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走到門口,保安攔在滿臉,滿臉警惕和著急之色。
而在對麵,站著一名身材挺拔,大約二十七八歲模樣的男子。男子劍眉星目,身上散發出一股傲然的銳利之意。
在男子身後,有四名男子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人。定睛一看,陳飛很快就認出了擔架上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剛才被陳飛教訓了一頓的高磊。
再往後,則是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他們看草陳飛出來,頓時嘩啦一下熱鬨了起來,紛紛超前湧了過來。
“陳飛出來了,陳先生出來了。”
“陳大師,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陳大師,這件事,你要怎麼處理?”
“有關陳大師你和高磊的衝突,你能說一下嗎?”
………
陳飛皺了皺眉,此時卓輕語也出來了,看到眼前的狀況,不由得為之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聞言,那身材挺拔的男子,頓時冷哼一聲,瞪向卓輕語,寒聲道:“怎麼回事?我弟被你們打成重傷,現在奄奄一息,你們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你弟?”陳飛看向這挺拔男子,麵帶詢問之色,“你是高晗?”
高晗冷哼一聲道:“正是我。”
“今日,我來此,就是要為我弟討回一個公道。”高晗冷聲道,“我弟高磊隻不過胡說了幾句,陳先生就將我弟打成如此重傷,這件事,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不等陳飛開口,卓輕語就麵帶不忿的出聲道:“你是想訛詐我師父嗎?當時,我和我師父根本就沒下重手,隻是輕微教訓了他一頓而已。說什麼奄奄一息,你演戲演得太過了。”
“演戲?”聞言,高晗眉毛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臉上寫滿了憤怒,一把掀開了擔架上高磊身上的被子,咬牙道,“我弟被你們害成這樣?我們高家找了京城禦醫院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治愈。你們卻說,隻是輕微的教訓了一頓。”
“你說謊,我們當時——”卓輕語正要辯解。
但此刻,陳飛看了卓輕語一眼,然後看向擔架上的高磊,眼神頓時為之一變,出聲道:“高磊的情況,的確很嚴重。身體很虛弱,如果不進行治療的話,恐怕撐不過一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