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狂暴,威壓震撼,敖震麵目威峻,瞪著陳飛怒喝道:“陳飛,現在,你認輸嗎?”
“若是你跪下求饒,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聲浪浩大,好似滾滾音波在室內激蕩,帶著令人震撼的氣勢,從四麵八方朝陳飛席卷而來。
但此刻的陳飛,卻依舊麵色淡然,隻是淡淡的瞥了敖震一眼,漠然道:“就這樣嗎?還不夠!”
“口出狂言!”敖震大怒,厲喝一聲,隨即氣勢席卷呼嘯,好似滔天巨浪,鋪天蓋地的朝陳飛拍了過來。
一時間,室內眾人麵色大變。
有的人為陳飛揪心不止,有的人暗暗得意,嘴角含笑,帶著報複的快感。
但就在這漫天氣息拍到陳飛麵前的時候,陳飛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抬起右手,隨意的向前拍了一掌。
就這看似簡單無比的一掌,在碰到敖震氣浪的瞬間,卻好似一堵鋼鐵澆築的牆壁,完全將敖震的氣浪給擋了下來,甚至還震碎開來,化為無數細碎的氣浪,在空中炸裂然後消散。
整個會場之中,響起一陣劈裡啪啦的炸裂聲,好似無數細小的鞭炮在空氣中爆炸一般。
一時間,會場內眾人,不由得驚訝無比,滿目震撼。
甚至是敖震,也被如此結果震得愣了一秒鐘,這才回過神來。隨即麵色一沉,咬牙厲害一聲,飛快的凝聚真元氣息,準備再次對陳飛發起攻擊。
但就在他剛剛準備動手的時候,陳飛向前踏出了一步,淡淡的,似乎自言自語道,“沒什麼意思,不用繼續浪費時間了。”
“你——”敖震頓時更是暴怒,咬牙瞪著陳飛,激蕩的真元氣息,似乎要沸騰一般。
不過,此時,踏出一步的陳飛,右手輕輕一揮,一道氣勁呼嘯而出,帶著淩厲的無比的氣勢,直接衝擊在敖震胸口。
敖震根本來不及防守,整個身體就被氣勁直接擊飛了出去,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最後重重的撞擊在會場的立柱上,然後砸在地上,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即麵色蒼白,幾乎動彈不得。
瞬間,整個會場一片寂靜,所有人全都看向陳飛,表情目瞪口呆,寫滿了震驚之色。
特彆是邁爾等人,此刻表情大駭,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身體顫抖不止。
而陳飛,收回右手,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掃了一眼眾人,淡淡道:“宴會就到這吧。”
聞言,林秋涵、黃老、柴老等人,隨即起身,準備和陳飛一起離開。
至於商會的那些人,此刻如坐針氈,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聽了仲永爭的話,暗中和白頭鷹製藥以及青幫聯係,利用設宴的機會,對陳飛下手,謀取好處。結果卻沒想到,仲永爭早就被人看穿了,青幫的副幫主,都被陳飛隨手擊敗。
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讓他們不知該如何麵對陳飛。
若是繼續恭維奉承,陳飛恐怕根本不會相信。但若是和陳飛作對,他們這種體量,根本不值一提。
而就在這些華商為難的時候,一道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陳先生傷了我的人,想這麼簡單就離開嗎?”
隨著聲音,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留著長須長發,大約六十來歲模樣的華裔男子,背著雙手,踏步而來,攔在了陳飛他們一行人麵前。
隻是一出場,眾人就在這男子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那是一種比剛才敖震更強的壓迫感,似乎站在眼前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高聳的山嶽一般。
一時間,柴老等人,不由得變了變臉色,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陳飛見狀,冷哼一聲,輕輕一聳肩。一股無形的氣勁擴散開來,籠罩住自己身邊的柴老等人,讓柴老他們瞬間感到壓力消失,整個人都輕鬆了。
然後,陳飛凝目看向眼前的男子,沉聲道:“你是什麼人?”
不等男子開口,剛才倒在地上的敖震,此刻掙紮著扶著柱子站了起來,咬牙對陳飛道:“大膽,這是我青幫喬幫主。姓陳的小子,在我幫主麵前,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幫主,喬嶽山?”陳飛看向眼前的黑袍男子,微微眯眼觀察了一番。
這喬嶽山氣勢不俗,絕對是頂尖的武道高手,實力明顯比敖震高了一個層次,武道境界應該已經達到了天級巔峰境界。
喬嶽山麵無表情的看著陳飛,聲音嚴肅,帶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你就是殺我青幫長老,滅我青幫幫眾的陳飛?”
“是我,你想如何?”陳飛毫不退讓,直接回應。
“我想如何?”喬嶽山冷哼一聲,隨即眼神一厲,驟然出聲,爆喝道,“跪下,伏誅!”
麵對這宛若驚雷的爆喝,陳飛麵色如常,反而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出聲道:“你讓我伏誅?還不夠格。”
“狂徒,找死!”喬嶽山爆喝一聲,雙目猩紅,兩道宛若利劍一般的氣息,迸射而出,直接朝陳飛胸膛飛刺過來。
氣劍呼嘯,攝魂奪魄。
但陳飛隻是輕輕一跺腳,一股無形的氣罩出現在自己身前,擋住了喬嶽山的氣劍,將之擊碎。
“青幫幫主,就這等實力嗎?”
喬嶽山麵色一沉,古井無波的臉上,此刻浮現出一抹怒意,背在身後的雙臂放鬆,向前探出,“倒是有點本事,難怪如此囂張。但今日,在我喬嶽山手中,你隻有死路一條。”
隨著厲喝聲,喬嶽山雙臂之上,氣勁奔湧,好似兩條蒼龍龍吟而出,雙龍出水,帶著遮天蔽日的氣勢,呼嘯朝陳飛衝擊而來。
見到如此一招,陳飛麵色微凝,冷哼一聲,右手並指成劍,氣劍淩空而出,揮舞而動,對著空中的蒼龍劈斬下來。
龍爪與長劍,不斷的在空中碰撞。
本是氣勁凝聚而成的二物,此刻在空中卻發出金鐵相擊之聲。碰撞擴散開來的餘波,將原本富麗堂皇的大廳,衝擊得一片狼藉,甚至整棟大樓,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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