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根本不管這些,繼續道:“嗬嗬,廣告而已,你還真信了。
那陳飛和那些資本家見麵,合照都曝光出來了。
你還要否認嗎?”
“還有,他最近帶隊的那個什麼談判團。
更是個笑話,事情都結束了,還要得寸進尺,逼迫彆人過來道歉賠償。
這完全是霸權主義。”
白子涵繼續辯解道:“不是的。
是那些外國武者率先入侵我們的,他們有錯在先,難道不應該道歉認錯嗎?”
“嗬嗬,誰跟你說是外國武者先入侵的?
京城那些洗腦的新聞,你都信?”
“人家外國武者最開始隻是為了尋寶,後麵也隻是為了給犧牲的親朋好友要個說法而已。
結果,那陳飛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完全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徒。
這種人,沒什麼好洗白的。”
“你胡說八道。
馬卡魯峰那次,外國武者要投毒,差點還是兩百多萬民眾。
東海那次,更是直接對海邊小城普通人進行攻擊。
這是入侵,是戰爭。
陳先生的反擊,是理所當然,是正義的。”
白子涵辯解道。
“算了,你完全被洗腦了,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了。”
女聲道,“校警,我們這麼多人受傷了,她應該被抓起來吧!”
隨即,幾個男聲響了起來,應該是校警的聲音,“白小姐,請和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打人,是他們打了我!”
白子涵辯解道。
“白小姐,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否則,我們要使用強製手段了。”
校警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渾厚而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瞬間,醫務室內,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了過來。
白子涵愣了一下,隨即滿臉驚喜的出聲道:“陳大哥,您怎麼來了!”
陳飛看到白子涵被撕扯得破了好幾塊的衣服,臉上帶血的抓痕和眼眶上的淤青,眼神頓時冷了下來,“這是他們打的?”
白子涵點點道,“我和他們爭了起來,隨後發生了推搡,他們就動手了。”
陳飛麵色一沉,轉頭看向對麵幾人。
其中領頭的是一名留著短發的精乾女子,應該就是剛才出聲的那人。
在短發女子身後,還要四五人,有男有女。
他們身上雖然也有些打架的痕跡,但隻不過是衣服有些零亂,鼻頭有些發紅而已,和白子涵受到的傷害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頓時,陳飛眼神冷了下來,瞪向幾人,寒聲道:“是你們,動手打的白子涵?”
幾人被陳飛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辯解道:“我們沒打人,是白子涵打了我們。”
“沒打人?
那子涵身上的傷,怎麼解釋?”
陳飛質問道。
幾人眼神閃爍,那名短發女子道:“那是她自己擦傷的,和我們沒有關係。”
“擦傷?
你以為我是瞎子嗎?”
陳飛一聲厲喝,直接砰的一拳,砸在短發女子身前的桌子上,巨大的力道,將桌子瞬間砸得四分五裂。
短發女子被嚇了一跳,連忙看向校警,“他在威脅我,他要動手打人了。
你還不抓人。”
校警走了過來,沉聲道:“這位先生,請馬上停止你的動作,否則我們有權將你抓起來。”
“抓我?”
陳飛冷哼一聲,質問道,“我砸了一下桌子,你們就要抓人。
那白子涵被抓破了臉,被打腫了眼睛的時候,你們在哪?”
白老此刻也站了出來,氣憤的出聲道:“我是白忘川,你們對我孫女的一舉一動,我全都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