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丁藝慘死和崇光武館被滅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的催化,才讓他們這些代表紛紛表態,表示願意前來談判。
現在,陳飛直接用崇光武館的事情來威脅他們。
他們雖然憤怒,但要說真的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陳飛的恐怖實力,已經在兩次戰鬥中,表現得淋漓儘致。
一時間,現場氣氛緊張的窒息。
山口佑太麵色陰沉,站在會議室門口,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離開還是該留下了。
隻能咬牙道:“你在威脅我?”
“我就是在威脅你。”
陳飛冷哼一聲,完全不給他麵子,“要麼服軟,給我滾回來坐下,要麼你現在離開,然後我去島國,滅了你圩日道場。”
“你,你——”山口佑太氣得麵色發白,咬牙道,“我圩日道場武士,不懼生死。”
“不懼生死,那就試試看。”
陳飛目光一凝,瞪向山口佑太。
此刻,他眼中一道赤色火焰,好似蓮花一般飛射而出,從山口佑太的脖子處劃過,帶起一道血痕。
等到山口佑太反應過來,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之時,那一道赤色火焰,已經消散在空中了。
頓時,山口佑太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湧起,看向陳飛的目光變得畏懼了起來。
雖然陳飛這段時間名聲大漲,更是被不少國家的武者機構評為世界年輕武者第一人,估計他感悟的武意數量,已經超過了五千道。
但山口佑太一直認為,這些消息太過誇張,陳飛就算離開,也沒那麼恐怖。
感悟了四千道武意的他,在陳飛麵前,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如果再加上其他武道組織的負責人,大家一起出手,後續有希望將陳飛擊敗甚至是擊殺。
也正是抱著這種希望,山口佑太才會有剛才的舉動,準備給陳飛一個下馬威,爭取一些談判的利益。
但此時,陳飛露的一手,讓他意識到。
陳飛的實力,恐怕比傳言中的更加恐怖。
那一道眼中的赤色火焰,竟然讓他根本沒有反應。
若是剛才,陳飛真的想殺他。
他山口佑太,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想到這,山口佑太後背一陣冰涼,再也不敢死要麵子了,低下頭,走向自己的位置,“我明白了。
我會繼續談判。”
陳飛目送著山口佑太和圩日道場的人回到座位。
然後,他目光在其他外國武者身上掃了一遍,眼神一凜,出聲道:“談判開始之前,我希望你們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你們是入侵者,你們是戰敗者。
這場談判,是讓你們來道歉賠償的,而不是讓你們來談條件的。”
“戰敗者就應該有戰敗者的姿態,該跪著就得跪著。”
“若是有人不服氣,我不介意將他打到跪下,再來談判!”
陳飛這一番話,可以說是強硬無比。
但此刻的各位外國武者,卻不敢多說什麼,一個個沉臉低頭,甚至不敢看陳飛的眼睛,擔心激怒他。
說完,陳飛環顧了一周這些人,坐了下來,聲?音平淡道:“都聽清楚了!”
“那,談判,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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