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你先吃,我去買包煙。”吳邪站起身,就聽見齊意說道:“彆抽煙了,抽我吧。”
吳邪:抄!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吳邪按住齊意的頭,俯身親了下去。試圖撬開她唇齒的舌頭忽的被她咬了一下,隨後吳邪被她推開了。
“彆他娘的親了,我一點都不想以後跟你親嘴的時候,想起來的都是這條怨死的魚。”
滿嘴又酸又腥。
她都懷疑這魚能在她嘴裡詐屍,大喊放我出去。
“穿衣服出去吃飯,快點!”吳邪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抄!你等吃完飯回來的。
齊意縮了縮脖子:“這個門非得出嗎?出去了我還能活著回來嗎?”
他看起來很像是打算把我拋屍荒野的殺人凶手。
“我保證你能活著回來。”
吳邪站起身將被他扔在門口的外套扔到了齊意的腦袋上。
但你回來以後還能不能活著,我就不保證了。
齊意的衣服被她扔在了衛生間,所以她理所當然的穿了吳邪的衣服。
褲子有些長,衣服有些大。
卻被她穿出了一種很另類的感覺,看的吳邪直嘬牙花子。
一想到她貼身的內褲都是自己的。
吳邪覺得自己快炸了。
清心寡欲這麼多年,分分鐘被齊意弄破防。
吳邪甚至看都沒看跟在他身後的齊意,先去買了包煙,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情緒上的大起大落了。
“抽煙抽多了,對腎不好。”齊意看著吳邪手指裡夾的煙,微微皺眉。
這才半天不到,一盒煙都抽沒了,他身體裡流淌的怕不是血,而是尼古丁摻屁。
“放心,我腎好的很。”吳邪冷笑一聲。
“討厭啦,死鬼~”
齊意一拳頭捶在了吳邪的胃上,差點沒當場給他捶吐出來。
很好,冷靜了,什麼欲望都沒有了。回頭找個寺廟就可以安心出家了。
……
吳邪看著齊意吃飯的這個樣子,很想問一句,小哥到底是怎麼虐待你了,活像是吃了這頓沒下頓似的。
彆人吃飯,撐死是狼吞虎咽。
她,挖掘機來乾活了。
“沒人跟你搶。”吳邪歎了一口氣,給她倒了杯水,放在手邊。
“你不懂…咳咳咳…”
吳邪:我就知道你得噎著。
原本坐在齊意對麵的吳邪,又一次長歎一口氣,換到了齊意的身邊替她順著後背。
今天一天歎的氣,趕上之前好幾年的量。
“你是受了什麼虐待嗎?”吳邪本來不想在這時候提起這幾年的。
但他真的很好奇,他倆到底過的這叫什麼日子?
難道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將近九年,孩子怎麼也得六七歲了吧,再不濟也得滿地爬了吧。
“虐待倒是談不上,吃不飽是真的,累也是真的,天天跟個大冤種一樣,得虧沒讓你去,就你這體格子進去了,過兩天都該給你燒周年了,還不一定是幾周年。”
吳邪:她是不是瞧不起我?她就是瞧不起我。
很煩,想欺負她,但我看她吃的這個樣,我怕給她打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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