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意:解決不了問題,又解決不了帶來問題的人,那就解決掉自己。無所吊謂,我會自己死。
缺大德:【6。】
在主動和被動之間,她選擇了一動不動。
黑瞎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撞暈過去的兩人以及他倆腦門上那以飛快的速度腫起來的大包。
跟吳邪就是月下深吻,跟他就是胯下滑鏟是吧。
黑瞎子冷嘖了一聲,一手一個夾著往回走。
黎簇是被餓醒的。
此時太陽剛剛升起,但氣溫已經開始熱起來了。
他的頭非常非常的疼,甚至還有惡心反胃的感覺。
想起昨天的最後一幕,黎簇就忍不住想要罵人。
他甩了甩頭,本想讓自己清醒過來的,結果這一下後他的頭更暈了。
“彆晃了,你應該是腦震蕩了。”黑瞎子的聲音從他的身邊響起。
黎簇忍著強烈想吐的衝動,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發現自己被綁著躺在卡車後的吊車上邊。
身邊坐在駕駛艙裡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他的手裡拿著一個望遠鏡,正在看遠處的地方。
黎簇緩緩坐起來,頭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後他就看到了,被吊在吊車上邊的齊意。
這一刻的黎簇,內心無比的暢快。
“哥們,我跟她不是一夥的,我是被她男朋友綁架過來的。真的,你放了我吧,回頭我給你寫個錦旗。”
冤有頭債有主,可憐可憐我,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男朋友?”黑瞎子嘖了一聲,又看向黎簇:“她說的,還是吳邪說的?”
黎簇疑惑的“啊”了一聲,想起剛來的時候,吳邪威脅他倆的事情,良心發現的說了實話:“吳邪。”
“嘖,比我還不要臉。”黑瞎子吐槽了一句。
黑瞎子說完就將腿抬到車頭往靠背上一癱,慵懶的仿佛這裡不是沙漠而是他家客廳。
“那個,怎麼稱呼?”黎簇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彆人都叫我黑眼鏡,你也可以叫我黑瞎子,隨意。”
“你跟吳邪有仇嗎?”黎簇心想如果有仇可就太好了,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說不定他可以跟這個怪人處好關係,等他解決完齊意這個神經病後,順便帶他出去。
黎簇又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齊意。
明年的今天我也會給你燒紙的,大不了我給你燒兩摞,絕對比給吳邪的多。
“彆瞎想了,我跟吳邪沒仇,跟她也沒仇。”
“那你還把他女朋友吊起來?你也神經病啊?”
黎簇看見黑瞎子突然笑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把內心的吐槽給說了出來。
“你不懂,這是我跟我老板之間的小情趣。”黑瞎子將腿放下,握住了吊車的操控杆來回的拉動了一下,將還在裝睡的齊意給悠了起來。
黎簇:?????
這還叫沒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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