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是景德帝登基後才考入的太醫院,所以不太可能與桂王有關係,以他的實力想除掉吳家,的確不該做得那麼乾淨!
沐雲書和墨歸對視了一眼,一個猜測在心裡油然而生!
墨歸倏地站起身道:“之前在京中出現的桂王餘孽,還有屠殺桂王舊部的馬匪,看來不是衝著大皇子去的,就是衝著那聖旨去的!這線索很重要,我現在就去查!”
沐雲書也覺得事情雖然複雜,卻依稀有了輪廓,頷首道:
“好,萬事小心,我等你消息!”
說不上幾句話,兩人又要去忙各自的事情,這讓墨歸很是不舍。
他拉著沐雲書的手,眸中滿是繾綣地道:“等了結了這些事,我帶你出去散心,看你想看的山河!”
沐雲書眼睛亮如星辰,期待地道:“好!”
墨歸嘴角抑製不住的揚了起來,輕柔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等我!”
本想在分彆時瀟灑一點,可剛跨出門,頭頂就落下了一把瓜子皮,墨歸嘴角抖了抖,咬牙道:
“阿泗,滾下來!”
阿泗正給準媳婦嗑瓜子仁,聽到這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差點真的從房頂上滾下來。
將瓜子仁放在了寶珠手心裡,趁著寶珠不備,在她粉嫩圓潤的臉蛋上香了一口,道:
“好好吃飯,彆把自己養瘦了,瘦了爺可不答應!”
沐雲書聽到這話很想給阿泗一個白眼,每頓三碗米飯的寶珠,真是瘦不了一點!
……
次日,沐雲書依舊是早早起了床,翠玉見狀有些心疼地道:
“勞累了這麼久,主子您該多睡一會兒的!”
可沐雲書卻並不覺得累,為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努力,她隻覺得充實。
簡單梳洗了一番,沐雲書便依照昨日的計劃進了宮去。
隻是她在禦書房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景德帝的召見。
夏日的太陽毒得很,尤其在正午的時候,就連當值的侍衛都儘量站在陰影處,以免被曬傷。
但沐雲書並沒有避開,在陽光下一站站了兩三個時辰,看得海公公心疼得都想去打個傘給她遮陽。
批閱奏折的景德帝見海公公一個勁伸著脖子向外頭瞧,蹙眉道:
“怎麼?那丫頭還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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