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蕭儒柏和餘弦兒已經離開了皇宮。
兩人一路沉默走到了宮門外,蕭儒柏才開口道:“多謝你來幫我解圍!”
餘弦兒冷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彆扭地彆過了臉。
“王爺彆誤會,妾身這麼做都是為了孩子們,妾身不想讓他們的好心被人誤解!”
“原來是這樣……”
蕭儒柏喃喃了一句,眸色裡湧上了幾分自嘲。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有多麼不討喜,被人忽視他已經習慣了。
“那我替昭慶和孩子們謝謝你,若不是有你來,我在父皇麵前未必能解釋妥當!”
元霜在一旁看得直著急,王妃明明是擔心王爺才來的,怎麼往孩子們身上推呢!
看著銀寶將馬車趕了過來,元霜忙道:“王爺,有事要不在路上說吧!”
她這話的意思是要請蕭儒柏與餘弦兒同乘一輛馬車。
蕭儒柏下意識朝餘弦兒看去,就見餘弦兒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全身上下都寫著抗拒兩個字。
雖然知道弦兒看不上他,她喜歡的是可以上陣殺敵的大英雄,可蕭儒柏心裡還是有些失落,扯了一下嘴角道:
“本王騎了馬,會在後麵跟著你們,你們先上車吧!”
蕭儒柏將兩人送上馬車後就離開了,元霜看著王爺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歎了口氣。
沒人知曉,王爺和王妃新婚夜後就再也沒有同過房,王妃一直用各種借口疏遠王爺,不知道這樣下去王爺會不會尋個側妃回來!
“王妃……”
元霜擔憂地看著餘弦兒:“當年那些事又不怪您,您該放下的!”
“元霜!”
餘弦兒冷聲喝斷了元霜的話,抿著發白的嘴唇道:“你若不想坐在我身邊,便也下去吧!”
“不是的王妃!”元霜連忙搖了搖頭:“王妃彆趕奴婢走,奴婢不多嘴了!”
馬車裡很快就恢複了安靜,餘弦兒悄悄望了一眼外麵,眼中滿是落寞。
夜裡時,餘弦兒又發起了噩夢,元霜想去找蕭儒柏求助,卻是被餘弦兒嚴詞拒絕了。
這件事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魯王府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
而沐雲書這邊卻是極為熱鬨,因為寶珠出嫁的日子終於到了。
阿泗將從各處省下的銀子拿出來,竟是可以在離昭慶府兩條街的地方買個小院。
他的好友們都驚呼起來,原來平時摳門些竟是可以省下這麼多銀錢!
院子雖然不大,但足夠溫馨,老李等人眼紅是眼紅,可還是幫兄弟將小院布置得極為喜慶。
寶珠和阿泗都沒有父母在身邊,沐詢和林氏便代替他們的父母,坐在了高堂之上。
擔任司儀的羅三叫一對兒新人拜了三拜,便高喊著送入洞房!
眾人一下子就歡呼起來,阿泗將胸口的大紅花扭正了一些,迫不及待地拉起了寶珠的手,隨著喜婆朝洞房而去。
小兩口在洞房坐了一會兒,新郎官兒就被人推出去喝酒了,剩下一群女眷陪著寶珠說話。
吳嬸看著嘴丫咧到了小耳垂的寶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忍不住對眾人道:
“瞧瞧,看把這丫頭喜的,彆人成親都哭成花貓兒,她啊,笑得比阿旺還歡實!”
身上也綁了一朵紅花的阿旺好像聽懂了這話,“旺旺”地叫了兩聲,然後竟跑到箱籠前,將一個包袱叼了過來。
吳嬸拍了下腦門兒:“瞧我,都給忘記了,林姐姐坐了高堂,就不能再來洞房,這是她特意給寶珠丫頭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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