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結束的時候,林羞還是不敢置信,要不是身體的感覺無比真實,她的心跳出奇地快,男人禁錮著她的胸懷特彆火熱,她幾乎要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隻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喘息著,忍著羞意任由男人為自己清理,她臉紅得快要滴血,不敢看他,隻好閉著眼睛。
男人又體貼地為她逐件穿好衣物——就像剛才為她脫下一樣。
看到她這麼羞窘的樣子,不由輕笑出聲,貼近了逗弄她,“閉著眼睛做什麼?還在回味?還是要……再來?”
林羞信以為真,驚慌地睜開雙眼瞪他,“不要了!”
說完才發現男人正一臉促狹地看著她,剛才那句話也分明就是在逗她而已,明明都已經耐心十足地幫她穿衣服了,哪裡還會那麼狼性地又要使一次壞?完全是她想太多所致。
男人又壞壞地朝她靠近,貼著她耳畔道:“辦公桌是不是比梳妝台要穩固?”
他指的是那晚兩人把梳妝台上的東西撞得東倒西歪的經曆,而剛才在辦公桌上一番恣意,桌上的東西卻是紋絲不動的,哪個“穩固”,顯而易見。
林羞被他惹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瞪著他的杏眼恨不得把他裝進魔術箱裡變走。
男人終是忍不住低低笑出來,小女人這副惱火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讓他不心生憐惜都難,情不自禁湊近了,含住嬌美唇瓣又一番深吻。
……
一吻稍歇,寒藺君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才直起身子噙笑看著她。
林羞喘息著,因為甜吻而臉頰酡紅,眼眸被染上了水霧,氤氳一片,雙手為了穩住自己而搭在他的健腰上。
聽到他的笑聲,羞意更甚,不禁羞惱地將他往後推開,手撐在桌麵往下跳。
她卻忘了自己身體還是酸軟的,腳剛落地,就因為失去重心而往一旁傾斜,要不是男人眼疾手快扶住她,隻怕她會就此軟倒。
寒藺君攬著她的腰將她往懷中帶,“我扶你回房間休息。”
林羞堪堪站好身體,便嘟著嘴又將他推開,“我自己能走!”
“確定?”
“嗯!”
林羞正想走,寒藺君又叫住了她:“老婆。”
林羞頓住腳步,轉頭看他,“乾嘛?”
寒藺君卻是一臉認真地道:“對不起。”
林羞微張唇瓣,“……啊?”
寒藺君垂眸看著她,柔聲道:“很抱歉剛才說了那番話,惹你不高興了,我不是有意的,隻是覺得你那幫同學……”他將後麵的話隱去。
林羞眨眨眼,下一刻秒懂,大boss指的是剛才在客廳裡兩人鬨的不愉快。
其實倒也不是因為他說她同學了她就生氣,畢竟那也是事實,她也很無語,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對於無法反駁他的話而覺得憋屈。
大boss個人的形象太過於耀眼,身後又有那麼大一家集團公司擺在那裡,自然是吸引他人爭相討好的香餑餑,普通人難望其項背,而現在有一個她正巧出現在眾人眼前,誰不想借著她的便利和他套近乎呢?
所以,與其說是她和他鬨彆扭,倒不如說是她在對於自己莫名其妙成為了彆人奔向他的墊腳石而覺得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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