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閉關,中間江寒睡了兩天,他在天獸鼎密室內閉關了二十幾年,但他卻並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他想借助附近的時空之力凝聚一把時空之劍!
他遇到了一個難題,之前他構築時空之盾時,他隻是將時空之盾和附近的時空之力勾連起來。
時空之力還在原地,並沒有彙聚在時空之盾內。
他想要將附近的時空之力調集有點難,這些時空之力就像是一條條泥鰍一般,他能調集一些,卻完全掌控不了時空之力。
他可以調集一些時空之力在一起,卻無法凝聚成一把劍,宛如一盤散沙,如何形成攻擊力?
時空之力就像水,他捧起一捧水潑向敵人,能給敵人造成傷害?
他嘗試了很多辦法,比如構築一個盆,將這盆水裝起來,但威力依舊不夠。
他想將這些水壓縮,看看能否凝聚成一個水球,這樣丟出去爆炸,可能會有很大威力。
可惜這些水不是他能掌控的,無法壓縮。
這就是他閉關了二十幾年,都沒有太大突破的原因。
在今日他停止了閉關,因為三個月時間到了,他怕天元侯會來提審他們。
大獄內還是沒有動靜,江寒索性閉目睡去。
這段時間耗費了不少精力,讓他很是疲憊,他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迷迷糊糊中,江寒被吵醒了。
外麵走進來三個人,是三個大統領,三人掃視了眾人一眼,問道:“誰是領頭的?天元侯召見!”
江寒立即精神一震,和馬季對視一眼,兩人分彆出聲道:“我是!”
“你?”
一個大統領掃視江寒一眼,微微錯愕。
這裡三百人都是窺道八重,江寒一個窺道七重居然敢出聲?而且其他人還沒異議!
“帶走!”
見其他人沒有說話,為首的大統領一揮手,剩下兩個大統領拉起馬季和江寒朝外麵走去。
走出大牢卻並沒有去邢律司,三個大統領帶著江寒和馬季飛了起來,沒過多久落在了一座巨大府邸外。
“天元侯府!”
江寒和馬季看到府邸外的大字,兩人對視一眼,馬季遞過來一個眼神,意思讓他要冷靜。
兩人被帶入了侯府內,沒有帶去正殿,而是去了一座偏殿。
偏殿外站著兩個軍士,裡麵一個華袍老者坐著,旁邊還有一個窺道九重,正是昌林君。
江寒和馬季被帶進去,三個大統領退出了偏殿內,華袍老者明顯是天元侯。
他麵色紅潤,氣度不凡,兩鬢有白發,不過梳理得整整齊齊,他低頭喝著茶,都沒有看兩人。
昌林君目光掃視馬季和江寒一眼,沉喝道:“見了天元侯,不知道跪下行禮?”
馬季和江寒對視一眼,江寒黑著臉沒有說話,馬季微微躬身道:“我們北殤界沒有下跪行禮之說,哪怕見了北殤王都不用下跪。”
“大膽!”
昌林君怒斥道:“你以為這裡是你們北殤界,這裡是祖界,豈是你們可以放肆的地方?”
馬季冷冷看著昌林君沒有說話,昌林君正想說什麼,天元侯放下茶杯擺了擺手。
他抬起眼瞼,目光在馬季和江寒身上掃過,他發現江寒隻有窺道七重時微微錯愕,問道:“你們叫什麼?”
馬季和江寒分彆自報了姓名,當天元侯聽聞江寒姓“江”後,沒有太重視了。
他淡淡說道:“昌林君,他們所犯何事啊?”
昌林君拱手道:“他們賄賂我南域軍統領,私自去打通星塵界界河,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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