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劍飛是真的不知道江寒的身份,屬下給他上報隻說天雷軍來了兩個天帝,並沒有說江寒具體的情況。
天雷族最近這些年有些不受各大勢力待見,因為雷霓裳和二樓主關係親近,二樓主現在被驅逐,基本上算是半個叛徒了。
雷霓裳本身和各大樓主關係不太好,自然受到排擠。
白玉京雖然沒有一統整個凜冬之地,但在凜冬之地是無冕之王,各大勢力和白玉京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比如紫霞宗和陸家關係就非常好,甚至可以說紫霞宗是陸家派係的大勢力。
在凜冬之地,很多大勢力其實都背靠一些樓主。就算不是從屬關係,至少也是同盟關係,榮辱與共,共同進退。
陸巡是陸漁的妹妹,是陸家的直係公子,雖然他的天賦不算特彆強,在陸家年輕一代不是領軍人物,但身份地位也不低的。
所以他今日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這是最尊貴客人坐的位置。
陸巡說江寒是陸家的恩人,還說柳芳菲交代了遇到江寒要以禮相待。這讓全場客人怎麼坐得住,這讓曆劍飛怎麼不驚?
望著態度瞬間轉變的全場眾人,江寒摸了摸鼻子,卻並沒有太計較。
這種事情他遇到多了,他笑了笑,對著陸巡說道:“陸公子,言重了,我坐那邊就行了吧。”
江寒指向門邊的位置,曆劍飛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連忙走了過來,對著江寒拱手道:“江兄,你這是打我的臉啊,我之前的確是不知道江兄的身份。江兄,要不這樣,我喝三壇酒,你原諒小弟失禮之罪可好?”
說完曆劍飛端起桌子上的一壇酒大口大口喝了下去,喝完一壇又端起一壇。
江寒笑了笑伸手按住曆劍飛的手道:“少宗主海量,剩下的酒我們慢慢喝,如何?”
江寒還要和紫霄宗打探夜晚秋的情報,自然不能把人給得罪死了。他這樣一說,場中氣氛一下變得輕鬆下來。
陸巡讓坐在旁邊的一個陸家弟子坐後麵去了,江寒落座之後,曆劍飛陸巡立即和江寒連喝了幾杯。場中大族子弟紛紛敬酒,殿內氣氛很快恢複了融洽。
“諸位你們可能不知道!”
陸巡和江寒又喝了一杯後,說道:“前段時間江寒在天域可是殺瘋了,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裡的天帝多達數十位。最後一戰連天麟族的道祖境還有丁城主都被驚動了,差點爆發了道祖境的戰鬥。”
“當真?”
“江道友這麼強的嗎?”
“殺了數十位天帝?”
“我聽說過此事,聽說江兄擁有不死之身,怎麼殺都殺不死。他還能釋放一種強大的寒氣,能讓天帝瞬間凍結,輕鬆擊殺。”
“是的,我也聽說了!”
大殿內熱鬨起來,很多大族子弟看江寒的目光都帶上了崇敬。
雖然江寒是天雷軍所屬,但能在天域擊殺那麼多中域強者,這就足夠讓人敬佩了,天麟族可是所有東域子民的死敵。
一場酒宴開到了半夜,曆劍飛給江寒安排了一個豪華的城堡,熱情邀請江寒在這小住一段時間。
第二天,曆劍飛單獨召開了一個小型的宴會,這次隻有陸巡和紫霞宗三個頂級公子小姐作陪。
江寒之所以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找曆劍飛打聽夜晚秋的事情,等宴會結束,他和曆劍飛陸巡單獨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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