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人認出此物來曆之後,陸續有人記起了地獄炎牛的恐怖絕倫。
“真的是地獄炎牛的角!我曾經和人圍殺一尊地獄炎牛,近距離看過死去的地獄炎牛,牛角就是這個樣子!隻是鄭王子嗣殺死的地獄炎牛,顯然比起我當初遇到的更加強大。”
“不得了,真的不得了,鄭王子嗣這個年紀,就能斬殺地獄炎牛,將來前途無可限量啊!”
“鄭王子嗣鄭祿橦,這個名字我記下來了,必成大器!”
眾人都在讚歎鄭王子嗣鄭祿橦。
因為大家都知道,在盛會之上展現的一切,皆是不能作假。
隻因作假的代價太大,沒人承受得起!
假如被人發現展示的戰績乃是弄虛作假,今後這種盛會就不要想著參加了,會一直淪為笑柄。
因此,登台亮相之人,可以吹噓,可以自命不凡,隻要成績是真實的,如此足矣。
“我雖然是小有成績,但是我前段時間,知曉了有一人同樣厲害,而且是剛剛來到我們白鹿皇國不久,就已經進入白鹿仙院,成為其中的學生,此人今天同樣到場了。”鄭王的子嗣鄭祿橦話鋒一轉,如是說道。
“什麼?還有這樣的人物?不應該吧!真的是有,我們不可能不認識,不可能不知道。”
“是啊,能夠參加盛會的,基本都是自己人的了,彼此之間的底細,還不一清二楚嗎?我可不記得有這樣的一號人物。”
“鄭祿橦,到底是誰?大家都是熟人了,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眾人議論紛紛之間,催促鄭祿橦揭曉答案。
不然他們一直心癢難耐,當真難受。
“這個人姓楚名言!”鄭王子嗣鄭祿橦驀然看向了楚言的方位,道:“我聽人說,你居然從征天軍那裡領取了共軍,征天王治軍嚴謹,不至於讓人冒領軍功,所以楚言,我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此言一出,眾人隨即嘩然,紛紛討論。
“這個叫做楚言的家夥這麼生猛?但是怎麼名字陌生,沒有太多的印象。”
“噢?楚言嗎?我來的時候,倒是有聽到街上有人大動乾戈,高呼楚言,似乎是和征天王府以及血棘王府有關?”
“嗯,好像和征天軍之前發生的衝突有關,另一位主角就是血棘軍,他們多年不對付了,好像是這一次征天軍直接壓了血棘軍一頭,血棘王府這邊氣不過,於是想要討個說法。”
“這麼有趣的嗎?征天王府和血棘王府的矛盾,我略知一二,可是需要鬨到在玄冰城的大街之上大鬨出事,倒是有點萬萬沒想到了。”
眾人說話之間,倒是提起了之前征天軍和血棘軍的矛盾,還有今天街上發生的衝突。
本來這一件事在血棘軍吃虧的情況下,是秘而不宣的封鎖了消息。
畢竟是自己丟了臉麵的事情,這有什麼好宣揚的呢。
至於征天軍在征天王的治軍之下,求真務實,說到擊敗血棘軍的事情,也覺得多是浮雲虛名,不值一提,更加不會到處多說。
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加上今天楚言和血棘王的孫女方才在街上大鬨一番,旁人即便想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非常困難的啊。
現在鄭王子嗣鄭祿橦又要故意提起楚言,點了楚言的名字,那麼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被廣而告之,舊事重提了。
“瑪德,看什麼看?”事件主角之一的血棘王孫女憤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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