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乃是血棘王府古往今來第一人,勢必帶領血棘王府更上一層樓,恢複昔日榮光!”
血棘王府的修士全都跪下,對著血棘郡主一番恭維。
他們說的不乏心裡話。
作為追隨血棘郡主,貼身保護她的修士,如果主子能有更高的成就,他們同樣好風憑借力,跟著一起水漲船高,自然是希望血棘郡主越來越強的了。
見狀,血棘郡主非常滿意,“你們的忠心耿耿,我看在眼中,之前我們血棘軍遭受恥辱,但是我已經踏足至尊境,勢必會讓血棘軍一雪前恥。”
“特彆是征天王府的楚言!”說到了楚言,血棘郡主她是咬牙切齒。
楚言此人,不過是征天王的女兒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生下來的雜種,根本當不起什麼王公貴族,皇族子弟,也敢和他們血棘王府作對,還讓血棘軍以及她這位血棘郡主顏麵大失!
這種事情,不可原諒!
坦白來說,楚言此人應該是有過什麼奇遇,哪怕是血棘郡主,一時半刻都奈何不了他。
可是,這一切已經結束!
她已經是至尊境了。
即便隻是至尊境一重都好,想要殺死還是主宰境的楚言,還不是簡簡單單,輕而易舉!
但是,血棘郡主不會這麼容易讓楚言死掉。
這個家夥,之前在盛會的時候,讓她丟臉,她要將楚言變成她的狗,抹去靈智,整天隻懂在她的腳邊汪汪的叫!
唯有如此,方可消弭她內心的怨恨!
楚言始終會死,但是在真正死掉之前,絕對會嘗儘世間的一切痛苦!
“征天王的外孫嗎?我有一隻身懷上古血脈的犬獸,不知道楚言和這畜生,又能生出什麼樣的怪物。”血棘郡主目光炯炯,嘴角揚起,“總而言之,如果找到楚言,一定不可以放過他!”
“是,郡主!”
“絕對不會饒過楚言,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膽敢欺辱我們血棘王府,哪怕他是征天王的外孫都沒有情麵好說的了!”
一眾血棘王府的修士信誓旦旦的應道。
這是大實話,之前楚言讓征天王府丟臉,就是讓他們丟臉,豈能放過楚言!
血棘郡主滿意點頭。
血棘王府的修士沒有忘記楚言給他們帶來的屈辱就好!
這個時候,有一些人影聯袂而來。
有血棘王府的修士看清楚來者何人之後,便是悄悄告知血棘郡主,來的是幾位當朝大臣的子嗣,和血棘王府的關係普通,甚至稱得上惡劣!
畢竟,王朝當中,其實沒有什麼中立派,又或者說,想當中立派,需要很強大的實力。
這幾個大臣的本事還不夠,隻是他們依附的勢力,一向和血棘王府不對付,於是自然而然的就和血棘王府對立起來。
在血棘郡主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同樣看得血棘郡主了。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血棘王的孫女啊!”
“嘖嘖嘖……整天一身紅袍,這是要乾什麼呢,生怕彆人看不見,認不得?花枝招展的,血棘郡主,你其實很缺男人嗎?你看我如何?”
“哈哈哈哈,我看血棘郡主脾氣暴烈,隻怕要將你生吞活剝,你承受不住呢!”
“可不就是?血棘郡主的風流成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你這點小身板,你這也太過小看我們血棘郡主了!”
“可是我內秀於心啊……郡主,我可沒有騙你,我是真的內秀呢,不信你過來看我?”
這些大臣子嗣對著血棘郡主等人陰陽怪氣,字裡行間,全是汙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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