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有這個身份在,謝雲清還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極儘羞辱。
“我隻是覺得我們不應該管。”
手下冷冷的抬起頭。
“公子,您對那位姑娘確實是有情有義,但如果那位姑娘的心裡麵真的有你的話,她當初怎麼可能會選擇把您拋下?”
“如今確實到了你有用的時候,所以她才會過來找您的,可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易是要犯死刑的,您難道真的就不怕嗎?”
怕?
梁頌年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麼叫怕,他隻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窩囊。
想到自己這一次所打聽到的消息,梁頌年最終抬起頭來。
“你不知道吧?”
他冷笑了一聲。
“姑娘一直都是一個善心腸的人,所以她肯定不可能對這件事情袖手旁觀,我也不會對這件事情袖手旁觀。”
話音剛落,手下又更加著急。
“就是因為知道您不願意袖手旁觀,所以我們才必須要勸您一句,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您真的想要強行去救人的話,到最後反倒是有可能讓我們受傷。”
說著說著,他急匆匆的看向前方。
“您今天也根本就不應該寫這封信,信裡的內容根本就不是應該由我們來轉述。”
梁頌年已經累了,他朝著手下揮了揮手。
看著梁頌年的模樣,手下的心裡麵五味雜陳,可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時間轉瞬即逝,另一個房間中,沈容月最終還是下定決心。
“我不能讓他們再以身犯險。”
這樣想著,她直接給梁頌年回了一封信,信上隻有四個大字。
“不用你管!”
蘅月在旁邊也看到了信封裡麵的內容。
知道是沈容月的摯友,蘅月總覺得不太好。
“要不然我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將軍,將軍一直都是非常尊敬您的,如果您願意向將軍求助,相信將軍一定會助您一臂之力。”
“而且當今陛下早就已經重新推翻了之前的暴政,隻要我們願意低頭,將軍怎麼可能會不聽您的話?”
聽到這些之後,沈容月突然笑了。
“你到底把你們家將軍當成了什麼人?”
她靜靜的看著蘅月。
“如果他真的這麼容易就能聽我的話,你以為我的日子會過的這麼慘嗎?”
“而且這封信既然都已經到了我的手中,那就證明他早就已經看過了,你該不會覺得你們家將軍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
蘅月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其實也早就已經想,既然這封信能夠被送到這來,那就證明他們家將軍早就看過信裡麵的內容,而且覺得信裡麵的內容對於沈容月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說不定謝雲清正等著沈容月去求他。
“我隻是擔心夫人會再因為這件事情受委屈。”
猶豫之後,蘅月朝自己麵前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你若是真的受了委屈,咱們這裡的人都會跟著不好受,況且夫人也確實應該先保護自己,再說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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