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台下笑聲一片。
徐平沉思了一番,如此機會,不裝一把怎麼對得起九年義務教育?
“傅乘風和司徒少華還是有點墨水,寫的詩平仄工整,應情應景。不過遇到我算你們倒黴!”徐平嘴角微微上揚,暗自說道。
徐平站起身來,看了紀月華一眼,走向台上。“你倆寫得真好,下次彆寫了。就這水平,讓隔壁元武知道,還以為我大周文人死絕了呢。”
“徐平,你猖狂!”司徒少華憤然起身。
傅乘風打開羽扇,笑著說道:“徐公子如此瞧不起我等,想必是有大才?”
“姐姐,這靖北王世子好囂張啊!”
“六妹,徐永寧的囂張不是一天兩天了,小時候在宮裡,你我又不是沒被他欺負過!”
“你這人好生無禮,傅大人和司徒公子都是神京有名的才子,你怎能這樣說?”
“就是,有本事你寫一首比他們還好的!”
徐平一波嘲諷拉滿,引起台下吐槽一片。
“噓!”徐平將中指豎在嘴前。“不就是作詩嗎?這有何難?聽好了!”
“雲想衣裳…花想容唄!”
“嗬嗬!春風拂檻露華濃!”
徐平一邊念道,一邊走向紀月華。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寫美女的詩裡麵,李白這首七絕那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怎麼樣?月季花!本公子這首如何啊?”徐平嘴角忍不住的翹起,壓都壓不住。原本是想來一篇洛神賦的,太長了,特麼背不下來!“怎麼樣!諸位?本公子這首比起那倆貨如何呀?”
紀月華臉頰通紅,額頭發燙,雙手趕忙捂著臉龐,害羞道:“你,你,你乾嘛!討厭啊!”
司徒少華將頭瞥向一邊,不敢和徐平對視。
“你……”傅乘風無言以對。
這!這!這!眾人吃驚的看著徐平,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而作為詩會的發起人,司徒嫻韻更是眼含春水,久不能語。
明月樓後閣。
“陛下,這徐世子才華非凡啊!”劉辟驚歎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哈哈哈!有點意思,徐永寧這小王八蛋也不知哪裡抄的。就憑他,能寫出這樣的佳作?”隆聖帝差點沒笑死。
“陛下,這怕不是抄襲的吧。咱們大周可沒有如此舉世無雙的詩啊。便是文榜前幾的那幾位,恐怕也未必作得出吧。”劉辟的想法倒是和隆聖帝不同。
聞言,隆聖帝仔細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他也沒聽說過大周有此等詩詞。“看看再說。”
徐平一首清平調蓋壓全場,樓內氣氛直接拉滿。公主,小姐們一個個眼泛秋波,一眾公子則是咬牙切齒。
“來人,看酒!”司徒嫻韻走到台上,高聲喊道。“素聞徐世子武道天賦驚人,卻不想文道也是出類拔萃。依嫻韻所見,便是那文榜上的名人大家也不過如此了。”
“司徒嫻韻,你倒是識貨。”徐平笑著回道。
司徒嫻韻接過下人遞來的酒盅,滿飲一盞。“數年未見,倒是生分不少。徐世子叫我嫻韻便好。”
“我還是喜歡叫你鹹魚!”徐平肩頭微微一聳。
司徒嫻韻見狀倒也不生氣,反而掩嘴笑道:“討厭!兒時的花名現在還拿來取笑人家。”
“公主!公主彆再揉了,手絹都快被您扯爛了。”紀月華身旁婢女低聲說道。
看見台上徐平和司徒嫻韻互相調侃,紀月華肺都快氣炸了。“多嘴,要你管啊。”
徐平感受到一股涼意襲來,連忙走下台去,坐到紀月華身邊。“乾嘛啊你,這副樣子你要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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