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束縛後,任我行整個人直接挺身而立,活動了下手腳,感覺無比的輕鬆。
“哈哈哈!”
“太好了,老夫總算要重見天日了啊!”
任我行激動不已,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這地牢之中多少個日月了。
甚至都想著,自己這一生說不定都要在這不見天日的地牢中度過了。
誰知道,任盈盈竟然帶人來救他了。
狂笑之餘,任我行目光一轉,不由得多打量了王陽兩眼,隨即開口問道:
“小兄弟,劍使得不錯。”
“你叫什麼名字?”
在任我行看來,王陽既是跟任盈盈一道前來營救他的,應該乃是日月神教之人。
這還不等王陽作何言應,任我行又補充道:
“此番你隨盈盈前來營救於我,立下大功!”
“待我出去後,重整日月神教,將那些叛徒殺了個精光,到時候便讓你當副教主!”
聽到任我行所說,王陽淡然笑了笑,回應道:
“實在抱歉,我對當什麼副教主一點都沒興趣,隻想遊曆江湖,逍遙自在!”
“嗯?”
任我行在聽到王陽的答複後,不由皺起眉頭,臉色有些難看。
心想著王陽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忤逆自己?
這個時候,在旁的任盈盈連忙解釋道:
“爹!”
“王少俠不是我日月神教的人。”
“此番要不是有他領路,女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呢!”
經由任盈盈如此一解釋,任我行緊皺的眉頭這才稍稍舒展開來了一些,跟著冷哼道:
“哼!”
“如此好機會都不知道抓在手中。”
“還是太年輕了啊!”
話語方歇,任我行大袖一甩,人已徑直朝著囚室外走去。
那氣衝衝的模樣,顯是對王陽的拒絕有些不太高興。
“王少俠,還請多多見諒!我阿爹在地牢被關太長時間了。”
任盈盈一臉歉意的朝王陽看去。
王陽淡然笑了笑,也沒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