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亂成一團,心臟驟停,她睡在厲景深懷裡,男人懷裡身上很熱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你剛才叫什麼?”
沉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沈知初瞪大雙眼,眼睛酸的難受,連鼻子都酸的沒法呼吸,她空茫茫的看著厲景深的下顎,雙耳宛如失聰隻覺得嗡嗡作響。
厲景深再問:“你夢見了什麼?”圈住她腰的手猛然收緊,像是巨型獵鉗,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沈知初喃喃道:“我忘記了,我剛又喊出聲嗎?”
“啪嗒——”一聲,厲景深長手伸出去按涼台燈,橘黃色的光頓時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請了沈知初的臉。
沈知初臉上還透著迷茫,眼睛裡霧蒙蒙的,因為做噩夢的原因額頭上還起了薄薄一層汗。
沈知初望著厲景深的眼睛:“我忘記我剛才做的夢了,似乎夢見死人,還有你剛才說我說夢話了,我說了什麼你聽清楚了嗎?”
她臉上充斥著迷茫,不像是在說謊。
厲景深撚去她額頭上被汗水暈濕的鬢發:“我也沒聽清,不記得就算了,那隻是一個噩夢。”
沈知初點頭,強撐起一抹笑,她主動環著厲景深結實的腰,隨後像貓一樣鑽到他懷裡找了個束縛的位置閉上眼睛。
厲景深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沈知初那聲急切的“白秋”
他不由自主的又用力地抱緊了沈知初,想把人給揉進骨血裡。
沈知初並沒有睡,她還在那個夢裡麵出不來,從她悄悄停藥後,這個夢是最清晰的,而且她還叫出了一個名字。
“白秋”他是誰?為什麼除了夢她對他沒有一點記憶?為什麼她想著這個名字心會那麼痛?
她直覺“白秋”是對她很重要的人,而夢是真的嗎?光是想想她就想哭出來。
她不能哭,不能被厲景深發現端倪。
其實就連沈知初都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讓厲景深知道,她做的什麼噩夢,叫出來的是誰的名字。
她靠在厲景深左胸膛位置,聽著他的心跳,頭一次平靜不下來。
她攥緊左手腕上的手鏈,從厲景深給她戴上起就再也沒取下過,想要解開手鏈需要厲景深那兒的鑰匙,打開鎖手鏈就自動開了。
她拽住手鏈上的鎖,覺得手腕上戴的不是手鏈,而是被人拷住的枷鎖,她解不開也掙脫不了,想要手鏈消失唯有自斷其臂。
........
厲景深一晚上的不安,根本睡不著,他控製了沈知初的記憶卻控製不住她的夢境,這段時間沈知初一直在做噩夢,而今天這個夢尤為令他“驚悚害怕”
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征兆,他怕沈知初陷入夢中從夢境裡恢複記憶。
而沈知初恢複記憶他該怎麼辦?她真的能像她當初保證的那樣即使是恢複記憶了也永遠不會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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